跟主系統聯機打遊戲去了……”藥藥弱弱道。如今它寄生在宿主身上,保護宿主的生命安全也是它的首要職責。雖然做不了別的事情,但出聲提醒還是可以的。
“那是什麼人?”宋墨玉也懶得罵他了,連忙問有用的資訊。
“於介派來的人。”藥藥將功贖罪,知無不言。
“於介?誰?”她已經完全把這號人忘到腦後,經藥藥提醒她才想起來是那個仗勢欺人的衙役。
閻王易送,小鬼難纏。沒想到小鬼現在來了。
宋墨玉睜開眼睛掀開車簾子:“大叔,快!我們掉頭回去。”
車伕和蘇如霜均是一愣。
車伕道:“宋掌櫃,這眼看著都快走過一半了,這是怎麼了?”
蘇如霜也說:“是啊。墨玉,這段路是不太好走有些顛簸,等走過這段就好了。”
“前面可能有流寇!”宋墨玉情急之下只得說道。
聽到鬧流寇,蘇如霜臉色一白。
五年前,附近的縣都鬧過流寇,寶陵縣也不例外。
宋墨玉這次想租的那片荒地,便被流寇做過據點。他們綁架了縣上的富戶勒索糧草銀錢,有不順從的便當場就是一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對待普通百姓,沒什麼油水的,願意加入他們的就留下,其餘的碰上就被剁手剁腳,開膛破肚,毫無人性。
甚至連當時寶陵縣剛上任不久的縣令,都在微服之際慘死於流寇之手。導致寶陵縣令一職空懸五年之久。
也正是因為上任縣令的死,朝廷震怒,派出特使。此後諸縣聯合,集結大批人手才把他們清繳乾淨。
難道如今捲土重來了?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車伕也不疑有他,勒住馬掉轉頭,玩命一般地朝他們來的那條路上駛去。
山路兩邊的樹叢中有人說話。
“怎麼回事,她們怎麼沒過來?!”叢林中,一個蒙著臉的壯漢厲聲問道。
“不知道啊大哥。”另一人也傻眼了。
“放訊號告訴他們幾個,從小路上包抄過去,務必把人截住。”壯漢道。
他們四個在這圍堵,另外還安排了兩個人在官道上。官道上那棵突然倒地攔路的樹自然是他們的手筆,只等見宋墨玉乘坐的馬車過路後,他們再把那樹挪開,以免被人發現。
此時這兩個在那頭的人正好派上用場。
馬車上,宋墨玉時不時掀開簾子往後看,只可惜山林隱蔽,藏住幾個人根本不是問題,她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清。
“霜霜,這把菜刀你拿著。要是我們被追上了,你就拿著防身。”宋墨玉掀開衣服一角,從隨身空間裡把菜刀取了出來,假裝是一直在後腰上彆著的。
那菜刀用刀鞘裝著時不覺得有什麼特別,但是取下刀鞘時,刀身光可照人,鋒芒畢露,猶如神兵利器。
陳司懸之前說她這把菜刀材質奇特,銳利非凡,就是缺個刀鞘。於是用宋墨玉發的工錢在外頭買了皮子,做了個刀鞘送她。
蘇如霜已經來不及驚訝宋墨玉怎麼還貼身帶刀,只是抓緊了宋墨玉的手,心慌意亂:“墨玉,你給了我你怎麼辦,你拿著。若是賊人真追上來,我我用筆!用簪子!”
“別怕。他們是衝我來的,應該不會為難你,但是保不準會連你一塊綁了,那就壞事了。”宋墨玉把那菜刀交到蘇如霜手裡,輕輕拍拍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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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菜刀很重,蘇如霜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握在手裡,她道:“你怎麼知道是衝你來的?你做生意得罪什麼人了?”說著她又倒抽一口氣,“福瑞大酒樓?總不能是李修文吧?”
“你想到哪去了。”這種緊張的氣氛下,宋墨玉都忍不住笑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