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問題,得提早解決才行。”宋墨玉又喝了一口牛奶才滿足。
“你那場比試倒是不虧,得了他這麼個好幫手。”陳司懸看著她眉開眼笑的模樣,也跟著她一起笑。
“那是,畢竟我哥是福星,他回到我們身邊也帶了個好幫手給我。”
陳司懸看了看宋墨玉,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你幹嘛吞吞吐吐的?”宋墨玉掐了他一把。
“你今天不在酒樓也不在家,有人上門找你。”陳司懸臉色不太好看,“我沒經過你同意,把他們趕走了。”他可記著呢,他以前問宋墨玉這人是誰,宋墨玉說是她的前男友且不是個好人。
“誰啊?”宋墨玉忍不住好奇。
“李修文。”說起這個名字,陳司懸就氣不打一出來。這人著實不要臉,讓弟妹先出馬,一進酒樓就說他們是宋墨玉的弟弟妹妹,惹得酒樓夥計一臉懵。誰不知道宋墨玉只有一個大哥宋雪名,一個弟弟宋之衡。這一對餓得面黃肌瘦的弟妹是從哪冒出來的。
然後這對弟妹張口又對著別人說宋墨玉是他們的嫂子。
合著不僅是來攀親戚的,是來誣賴宋墨玉名聲的。
陳司懸給了這倆小孩一點糖,跟著她們往外走,一把揪住牆邊的李修文,連嚇帶罵把這一夥人都趕跑了。
宋墨玉驟然聽到這個名字有種恍若隔世的荒唐感:“差點想問這貨是誰了,你趕了就趕了唄不用跟我說。我看到他都覺得晦氣。之前許久沒見他們出來蹦躂,還以為已經轉世了。”
她挽著陳司懸:“不說他們了,我那還有些多的海貨,晚上煮個海鮮粥喝,走走走回家。”
暗處,李修文看著這兩人笑著離去,感覺自己被陳司懸打了一拳的腮幫子疼得厲害。這個宋墨玉果然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走了狗屎運有了如今這樣的富貴,卻還是眼皮子淺看上一個只有點皮相的粗使長工。
不,應當沒有看上,或許只是用來氣自己的。
李修文沒忘記過宋墨玉以前看自己的眼神,迷戀愛慕,溫婉羞澀。一個人的眼神是做不得假的,她愛的人只有我。如今只是找這麼個哪都比不上我的人來氣我的罷。
李修文拂袖而去,自有思量。
十天後遠在邊關駐軍地的陳司靖,收到了寶陵的來信。
信紙由陳司懸執筆,厚厚幾頁,開頭都是關於土豆種植更詳盡的方法,包括如何切塊播種,保暖保溼,間苗培土追肥和防治病害等。
邊防未有戰亂時,將士們往往會放下武器拿起農具,戍衛與墾耕並顧,是為屯田。將士們訓練有素,閒時組織開墾邊關荒地,還能安置戰俘和流民,好處多多。
但邊關地帶土地貧瘠,且氣候寒冷,主要種些小米、大豆,產量都不高。如今有了這耐寒好種且產量高的土豆,陳司靖第一時間就安排人種了下去。
與此同時,在宋家好食酒樓那條街上,李修文擺起了一個書畫攤,賣一些自己的字畫,還可幫人代筆寫家信。
他本人也打扮一番,穿了當年和宋墨玉初見時的一身白衣,繫著白色的髮帶。
男要俏,一身孝。
別說他這麼一折騰,還真讓別人多看了他幾眼。都是看著他,然後捂住嘴同旁邊的人說道:“這人是不是家裡死了人就出來擺攤了?”“可不是呢,從頭白到尾,怪嚇人了。”
李修文懶得理會這些人,他擺的這個攤位,宋墨玉只要來酒樓就一定會看到他。
可是他坐等右等也沒看到宋墨玉出現。
直到有兩個人打旁邊路過。
“宜年兄,你看我找鐵匠新給你打造的這把砍骨刀,你覺得怎麼樣?”宋雪名眉飛色舞地說著,他正和解宜年一同朝酒樓走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