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強,母親說不定能解除心理陰影,重新過上貴婦人的生活。
原恩嘉嘆息一聲,她已經打聽清楚了,白月光乃是景山書院齋長的妻子,她的女兒也有才女名聲。一個學校副校長的女兒,就算北大清華的副校長也沒用,自家可是有爵位的。她爹雖然在女色上拎不清,可聽說是皇帝心腹,她怕什麼!
如今所處乃是歷史上沒有的朝代,元朝過後,朱八八不知道餓死在哪兒了,反而是北方一個大家族扛起反旗,把侵略者趕出中原。原恩嘉思索著,唐詩宋詞是不能抄了,明朝的詩人都不出名,也記不得。清朝只記得一個納蘭性德,重點關注他的一生一世一雙人,詩會寫詞應該可以吧?那不然還有近代的名句,或者毛爺爺是詩詞,這個她熟啊,背了好多,要考的。
“姑娘,該出發了,不然趕不上了。”使女看姑娘對著鏡子傻笑,小聲提醒道。
“走吧,讓她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大唐盛世的風采。”在一堆清淡顏色裡,大紅色石榴裙絕對奪人眼球。
使女亦步亦趨跟在身後,服侍姑娘上了馬車,沒走多久,在路口碰上有人打招呼。
“姑娘,是福王府郡主。”使女小聲回稟。
原恩嘉掀開車簾,驚喜道:“芷陽,你怎麼來了?快上來!”
芷陽郡主垂眸,眼中不喜一閃而過。果真是新榮暴發之家的女兒,半分教養沒有,當街叫自己的閨名,著實無禮!芷陽郡主看了一眼周遭,心裡明白這原恩嘉只是不懂規矩,並非有意,可心裡還是不高興。女子名節何其重要,尤其她上輩子就是因為名節受損才所嫁非人抑鬱而終。她蒙佛祖恩賜,重活一次,決不能掉在同一個坑裡。
“我聽聞你要赴景山書院的詩會,想著閒來無事,也一同去瞧瞧熱鬧。”芷陽郡主並不下車,隔著車窗輕語,她方才已經示意侍衛家人把這裡圍起來了,不會讓外人瞧見。
“她們沒給你發請帖嗎?”原恩嘉直接問出來。心想,果然是綠茶,身份高貴的都不邀請,詩會上出風頭的可不就只有她了。白月光的女兒家學淵源,手段玩得溜。可惜遇上自己這個照妖鏡,網上什麼綠茶、白蓮沒見識過。
芷陽郡主笑笑不說話,心想,若非為了見廉景華,自己何必與這傻子虛與委蛇。上輩子,自己的心上人念念不忘的是廉景華,後來低嫁,丈夫居然也推崇廉景華,把她與謝道韞、李清照同列,捧她做千古才女!還大言不慚說什麼世所公認,呵,男人!
她倒要看看,讓這麼多男人念念不忘的女人,究竟是怎樣勾人的!
芷陽郡主敷衍幾句,把面子情做到,縮回自己車裡,吩咐車馬先行。原恩嘉本來還自豪這就是穿越女的光環,什麼貴人都上趕著過來,沒想到芷陽郡主明明是蹭自己的請帖,居然還走到她前面去了。唉,算了,何必跟一個封建糟粕計較,原恩嘉默唸“大人有大量”,原諒這些不懂平等自由的古代女人,心裡想著詩會常見題目是什麼,能從後世扒拉出一首來不?
一個為母抱不平,一個為自己鳴冤,滿腔心緒隨著車輪滾滾向前。
景山書院,景華也是早上才接到詩會的訊息:“母親怎麼不早與我說?”景華嗔怪,她如今真沒交際遊玩的心思,夢中一切不知是神佛庇佑祖宗顯靈,還是天道示警周公託夢。總之,景華不認為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噩夢,夢不能那麼真實,一草一木、一言一行都真實無比。
“早與你說,晚與你說,都是說。你素有捷才,何必擔憂詩會上沒有佳作。詩會也不只是考校詩才,往日讀書遇到的疑惑,也可與同好交流。一天到晚悶在屋子裡,有何意趣?”廉夫人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父母對子女的教育方針什麼時候會問子女的意見。
景華無奈,人都通知了,她能怎麼辦,只得招呼暗香、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