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穿著承恩公府家丁的衣裳。在眾人好不容易看見安全之處、精神最放鬆的時候突然衝出來。多虧接到報信的饒宗頤、饒宗熙兄妹及時趕到,不然就憑承恩公府的家丁,殺不了那個刺客。
如此,二公主、九皇子他們也不敢往承恩公府去,直接回宮了。而巡防營和帝都府直接圍了承恩公府,等著查明真相。
“就這些?”皇帝臉色難看的問道。
蕭文統領上前稟告:“第一刺客和第三個刺客武功同出一路,應該都是死士。查驗他們的屍身,結合諸位甲士之言,這些人的身法是從軍中出來的,都是好手。”蕭文並不避諱這個,雖然他們家也領兵,可領兵的不止他們家。很多在軍中逞兇鬥狠的人退下之後,生計無著,也會做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
“至於那個小內侍,臣不敢冒犯,只調閱了內侍名冊。這人名本姓遊,在宮中以小遊子呼之,沒有父母妻兒,是舊年乞兒中挑選出來的。更多詳情,還請陛下下旨,由內官主持查證。”
“高德!”
“奴婢在。”
“聽到了?查!朕要瞧瞧,什麼人敢在朕的家門口傷朕愛子愛女。”
“是,奴婢遵旨。”高德平素就彎著的腰更低了,和幾個主管官員一起恭敬得退了出去。
慶雲宮,景華半躺在床上,由著青玉、琉璃往她身上抹藥膏。當時從車架上翻出來,擦傷多處,這些傷口若是不處理好,是要留疤的。至於左臂上那條長長的傷口,侍女們都不敢多提,只祈禱趕緊結痂,疤痕不疤痕的都不敢奢望。只盼御醫醫術高明,救公主於水火,聽聞有人就是被刺了一刀就一命嗚呼的。不是死於失血過多,就是死於後續高熱、傷口化膿。
越想越擔心,兩個大宮女噙著眼淚,手上動作更輕了。
“好了,別哭天抹淚的,傷口不是止血了嗎?錢太醫說了,只要止血,夜裡不發熱,就安穩了。這些年交情,錢太醫還會騙你們不成。還有,父皇連老御醫都派了過來,你們還擔心什麼?”
“怎麼能不擔心,害公主的刺客現在還沒抓住呢,奴婢才不信,一個小內侍就有這麼大的膽子,他圖什麼啊!”青玉憂心忡忡道。
“就是,就是。小遊子在咱們宮裡已經三年多了,也做到了小管事,身家性命、榮華富貴都系在公主身上。公主待人又最是寬和不過,他發的哪門子瘋,若說背後無人,誰信啊?”琉璃連忙補充,她恨不得自己去查案。
“偏偏外面的大人什麼也查不出來,三個刺客個個死無對證,還有兩個刺客如今連身份都沒查明白。那個小遊子,沒有父親親人,沒有交好的朋友,入宮都是要查三代的。這些大人查到的,還不如我們宮裡送過去的訊息多呢。之前小遊子入慶雲宮的時候,我們就查過,宮外與他交好的乞兒入宮之後,大多是各處灑掃的低等內侍,他是混的最好的。也沒拜誰做乾爹,不曾拉幫結派,一直在御膳房幫閒,和後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