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主任餵了安眠藥,又在起火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他救出來,做英雄,這些事情是你乾的吧,自導自演好玩嗎?”
“你、你憑啥這麼說,你有證據嗎?”豆子大的汗珠從白根強頭上冒出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都是瞎猜的!”
有那麼一瞬間,白根強心臟都給嚇得不跳了,還以為蕭寶珍真的抓到了自己的把柄。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蕭寶珍都說自己是猜的,既然是猜測,那就是沒證據啊。
蕭寶珍冷笑道:“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嗎?冷汗直冒,不停的摸鼻子,你知道這叫什麼嗎?心虛。”
她確實是猜測,但白根強的反應驗證了這種猜測。
白根強還在才能淡定的笑著呢,現在被戳穿了,怎麼都笑不出來。
他心裡都納悶了,自己跟姓蕭的無冤無仇,這瘋女人為啥這麼針對自己啊。
就算自己真的給於國良餵了安定藥片,跟她有啥關係啊?
白根強腦子裡在飛速的運轉,飛速的回憶,思來想去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原因。
上次大禮堂起火,於國良昏迷過去,蕭寶珍準備治病救人的時候,他說這人就是個半路出家的赤腳大夫,醫術不咋地。
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得罪了蕭寶珍。
這女人上次就敢給自己放耳刮子,兇悍的要命,他肯定是被這個女人給記恨上了!
一時間白根強心裡真是又後悔又惱怒,他覺得自己不該招惹這個母老虎的,但現在既然已經結樑子了,還被人猜到了所作所為,他不能就這麼露怯。
不得不說,能幹這種傷天害理事情的人,心裡素質都是非常強大的,都被人拆穿了,臉上還是面不改色。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白根強就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他抹了把汗,站起來說,“你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在記恨我吧,就因為我說你醫術不精?”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隨便胡說八道啊,你說我給師父餵了安眠藥,有證據嗎?”白根強越說越淡定,“是,我確實是在醫務室開過藥片,但是開藥的時候我說的很清楚,是因為最近我娘睡眠不好,給她開的,你有啥證據我把藥餵給了我師父?你肯定證明不了對吧,否則你現在就應該拿證據,而不是胡說八道。”
“算了算了,就當我今天沒問過你這些話,我覺得你對我的偏見太大了,都開始胡亂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了。”
白根強說著直接繞過蕭寶珍,就跟屁股後頭有狗在追一樣,忙不迭的進了大雜院。
蕭寶珍在後面盯著他看了半天,這才推著腳踏車回家。
放下腳踏車,拿著自己買的東西進門,蕭寶珍才發現高敬已經下班了,就連於衛海不知道啥時候也來了家裡。
今天他們兩口子請來的客人就是於衛海,大家夥兒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蕭寶珍進門就說,“行了,剛才我跟白根強在門口碰見,我詐了他,現在可以肯定,這人就是兇手,你們啥時候能剪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