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亂說。
只是,她忽然有些煩,煩弟弟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不然她也不至於陷入某種為難境地。
而後來,在某些心緒影響,以及顏千鈞帶著那個不要臉的杜升來後,她忽然生起一絲念頭。
那就是利用一下那神秘小子。
是的,利用他,這是自己的慣用伎倆了,但又跟以往不同。
之前在別人那都只是淺淺利用一下,甚至都不會有任何接觸,可這次,她忽然想試試別的方法,就是那種嗯,玩票性質?
賭一把。
就跟自己和老爺子說的那樣,贏則收割一切,此後安安穩穩,輸則血本無歸,連自己也要賠進去。
說來又要感謝一下杜升,如果不是他那醜陋嘴臉,自己也不會去想著賭一個人的心。
而結果,還賭對了。
她那時忽然覺得,自己還是有人可以依靠下的,哪怕動機不純,不過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不是麼?
之後,就很簡單了。
在自己看似不經意間的伎倆和套路下,那小子幾乎沒什麼抵抗。
而她也有點玩得不亦樂乎了,畢竟那小子也太好玩了,又乖又聽話,雖然當時覺得是這副皮囊的功效。
可後來,她漸漸發現,似乎不全是。
那小子看她的眼神裡,時常有迷惘,有思索,甚至還有回憶,不知道為什麼,但想來,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原因?
不過這些她暫時沒法去探尋了,因為要跨真武了。
真武啊
力量之門。
凡跨此門者,九死一生。
她也沒有多少把握的,而且,她感覺自己很不安全,四周時常有人在盯著她。
甚至家裡,也不安全。
所以她想到了那小子,幾乎就第一時間的。
於是她又玩了一把。
後來那小子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但應該是他跨真武時周遭安安靜靜的不明白吧。
五衰內顯時,別的什麼都不行了,但耳朵還是好使的,所以很多動靜雖然被門阻礙了,可那麼大動靜,她怎麼可能聽不見,甚至一些說話聲都聽見了。
不過光聽也沒用,看不見也枉然,那小子估計也不願意給她看。
嗯。
不看就不看吧,沒什麼的。
等到後來。
跟他說自己沒家了,他說家就在這。
她當然懂的,但沒吭聲,後來又問了好多,直至那小子說自己跟姓杜的不共戴天,那一瞬啊,她的感情又漲了一點點。
嗯,就一點點,如果要有個百分制,滿打滿算不過百分之一?
差不多了,那一刻就漲了那麼多。
但有句話說得好嘛。
感情這東西是最不講道理的,要麼沒有,要麼就如春風草生,越拂越高。
所以,隨著時間發酵,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玩進去了。
嗯,是的,玩進去了。
當她在那小子離開後,自己就往人床上鑽的時候,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
真的,以前從未想過,她覺得自己這般戴面具活著的人,應該是不會有真感情的,就算有,那應該也是天生自帶的親情之類,比如母親留下的弟弟。
但顯然,那會已經有了。
還不少。
且隨著時間累積,越來越多,多到看見他和別人在一起,都會嗯,吃醋吧。
應該是這麼說沒錯。
就是吃醋了。
尤其是吃莫綰那個小妹妹的。
憑什麼人家就可以光天化日大搖大擺,毫無顧忌地想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