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遞給了竇清窈。
竇清窈摟著長意,揉著長意的小肚子,一邊揉一邊道:“殿下年齡小,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可多揉按一番腹部助他消化。”
見竇清窈似乎很有經驗一樣,閔梓南不甘示弱:“應當檢查一下殿下是不是嘴巴生瘡了,有時奶母身子不潔,也會傳染…”
說時,冷冷看一眼灼染。
灼染低眉順眼的答:“奴婢每一次哺餵殿下都會清洗身子。”
“外面倒是乾淨了,誰曉得內在呢?有時候啊,內在的濁物會透過奶水排出呢,恰好殿下又吃了你的奶…”
灼染不卑不亢:“奴婢內在也很乾淨,絕無任何隱疾。”
“哼,你乾淨?你若干淨,進宮前為何與人野合產子?”
“奴婢若不曾產子,又如何當得了奶母?又如何將殿下…”
“住口。”李聿冰冷無溫的打斷:“司徒氏頂撞貴妃,拖出去。”
灼染被左右常侍牽下,將她拖至宮廊,並按跪在那裡面壁思過。
灼染看著眼前那堵冰冷的紅牆,自嘲笑了一下。
殿內,閔梓南暗中得意之際,又見竇清窈根本哄不住長意,便自告奮勇的走過去將長意抱了來,然而長意依舊不買賬,繼續哭。之後魏嬙走了來,將長意抱了去,長意繼續哭,於是德妃顏冉便款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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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嬪們在李聿的眼皮底下幾乎將長意抱了遍,卻無一個能哄得住他。
此時,太醫署的太醫們道神情凝重的在偏殿查驗著那毛皮裘。
閔梓南生怕查出什麼,心中很是忐忑。
她送長意毛皮裘絕非是為了害長意,只因她那日聽取了哥哥武安君的意見,決定多關心關心長意,以此來打動李聿,希望李聿一高興就允許她收養了長意,說到底,她是為了將來的封后做鋪墊,所以絕不可能在毛皮裘上大做文章。
可萬一真查出什麼來,她即便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想到此,閔梓南聲情並茂道:“陛下,嬪妾可拿性命擔保,那毛皮裘經嬪妾手中絕無任何問題,天地可鑑,嬪妾只一門心思關心殿下,打從殿下出生回宮,嬪妾一直將他視如己出!”
李聿頷首,只看著哭的奄奄一息的長意,眉宇間隱過一絲不忍,很快又恢復如常。
“會不會是長安宮的人在毛皮裘上動了手腳?”閔梓南將自己的疑惑提了出來。
李聿聽罷,看向殿外,不語。
正這時,一身素雅的霍獻容姍姍而來,跪在李聿腳下:“嬪妾因給殿下祈福來晚一步,求陛下責罰。”
“罷了,你若能哄好他,朕不罰你。”
霍獻容聽罷,起身,將瑞枝懷裡的長意抱了去。
奇怪的是,長意漸漸的不哭了,睜著眼睛看著霍獻容,居然笑了起來。
霍獻容見此,感動的熱淚盈眶:“快看,殿下對嬪妾笑了!”
看見長意止住了哭聲,並親近霍獻容,李聿容色大霽。
閔梓南與竇清窈等人看著此番情景,有些意外。
她們巴不得長意與她們親近,可偏偏是降了妃位的霍獻容!只有霍獻容摟著長意,長意才恢復如常,不哭不鬧。
霍獻容抱緊了長意,激動道:“定是嬪妾的禱告被菩薩聽了去,菩薩便不忍心再讓殿下遭難。”
“容容受累了。”李聿攬著霍獻容的肩膀,一同去了內殿。
閔梓南氣的揪絞帕子,險些跺腳。
霍獻容怕是要復寵了。
眾妃嬪你看我我看你,實在眼紅羨慕的很。
果不其然,霍獻容因哄好了長意,恢復了淑妃之位,李聿又破例為她賜了一個婉字。全名為淑婉皇貴妃,直接將她從從一品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