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像是隔了一個隱形屏障,已不似之前那樣親密無間了。只因李聿從爾雅口中得知了她的那一番“不能用情”言論。
灼染為了融洽氣氛,嫋嫋邁步,上前與他套近乎,像是平常夫妻那樣為他整理著龍紋常服,親自為他奉上茶點,後又為他抻拉著胳膊,實在溫柔賢惠的很。
“陛下這幾日看著有些疲倦,應適當休息,不宜過度操勞。”灼染貼心的輕揉慢捶著,滿含關切。
李聿半闔著眸,似乎很享受,淡淡的道:“臨近年關,外藩使臣要進宮朝拜,朕不得不應對,今與幾個藩邦又有疆土紛爭,需儘快解決。”
灼染聽罷,拿著帕子為他擦拭額頭:“陛下如此勞苦,臣妾實在心疼,外藩宴不必費神,已有臣妾佈置,陛下若還有其餘用的上臣妾的,只管言語一聲。”灼染溫柔的道。
李聿緩緩的捉住她的手,將她拽入懷中,低聲的問:“你當真心疼朕麼?”
灼染依偎著他,重重的點頭:“嗯!”
李聿挑起她的下巴,輕輕掐握著,像是要將她看穿,看透。
“陛下……”
灼染心尖微微發顫,想要別開臉,卻被他迫的無法扭頭轉移,無盡的力道夾雜著隱忍許久的怒意,向她侵襲而來。
灼染想平息那份怒,便主動親近他一分,仰著臉兒,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那片唇。
柔軟的唇流連磨吻,微涼漸變灼熱,引火上身,被他反噬。腰肢又被攔緊幾分,密密相貼,嚴實合縫,灼染已無心多想,烏眸泛起迷離,像是靈蛇一樣攀纏著他。
李聿變的更是放縱,脫韁一樣的馳騁,灼染歡心迎湊,亦更是妖嬈大膽。兩人髮絲垂散,衣袍墮落在案上,恩愛無邊。
直到氣若游絲,快要死去,李聿仍不依不休,一聲聲的在耳邊喃問,問她心裡是否當真有他。
灼染只不停的說是,拼命的點頭,為了證明她心裡有他,她用盡嫵媚取悅他。
“如此手段,定是閱男無數吧?”李聿攥住她的腰肢,聲音猝的冷了幾分。
灼染身體僵硬了一下。
她這才發現,她的的過分取悅不會感動他,只會被他輕視。
她很好的掩飾了心緒,笑的惑人,趴在他身上,緋紅秀臉埋在他頸窩處,甜蜜蜜的道:“如此手段,還不是跟陛下學的嘛?是陛下教徒有方。”
李聿冷哼一聲,託著她的後腦,以吻封緘,將她狂狠淹沒。
辰時,天未亮,灼染執意與李聿一同起床下榻,服侍他淨面更衣,為上朝做準備。
面面俱到,細緻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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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看著她,遂又斂目,拿開那隻為他整理衣帶的纖手。
“皇后再去睡一會兒吧。”
說完,轉身走了。
灼染追步上前,從身後圈住他的腰,柔問道:“陛下會來椒房殿用早膳嗎?”
“還需審閱奏疏,不必來回奔波,朕就在大政宮用膳。”李聿語氣溫和些許,將腰間手兒拿起,放於掌心緩緩摩挲,片刻,離開了椒房殿。
灼染目送他遠去,殷切的眸一點點冷卻了下去。
這時,連翹走了來,稟道:“娘娘,致宸妃摔倒的香油不是出自御膳房,而是有人從宮外買的。”
“查出那人是誰了麼?”灼染返回寢殿,問。
她心知肚明,自然知道是誰,但是需有證據才能將其揪出。
連翹皺眉,顯得有些棘手:“年底事多,每日出去採辦的宮人沓如流沙,若查起來,怕是有些困難。”
灼染思慮一番,道:“既如此,也不必興師動眾去查,免得耽擱除舊迎新的章程。”
“可總不能由著那人逍遙法外吧?如此汙衊娘娘,還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