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灼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清窈姐姐,曹更衣如今被安置在何處?”西狩這段時日,由竇清窈暫理六宮。
回宮前幾日,她從採風口中得知丞相竇沐進宮勸過竇清窈,要她爭取皇后之位,不過竇清窈沒有答應。
正因如此,灼染對竇清窈又多了幾分信任與親暱。
竇清窈答:“因為上次的事情,嬪妾罰她去了浣衣局。”
灼染聽罷,點點頭,思索著。
“如今皇后回宮,不妨重新發落她。”竇清窈笑著提議。
遲嫿道:“爾雅心術不正,不如將她逐出宮好了,也免得以後生事。”
顏冉亦是附和著:“若皇后念及舊情,不如給她換個身份,待她出宮,可將她許配給庶民。”
灼染緩緩點頭,卻沒有定下主意,然而心中卻多了一個主意。
她不妨借爾雅來扳倒裴家…
爾雅曾經對她說過,她的叔叔曹隨在裴子霽門下做幕賓…
待一屋子的妃嬪離開之後,采薇上前,手中還拿著一封信件。
“皇后娘娘,西戎王鴻雁來信!”采薇上前,將信件呈給灼染。
這是她與赫斯讚的約定。
待她回大齊,他會以鴻雁傳書的方式與她通訊。
灼染秀眉漾開笑意,將信件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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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贊在信中問她可有平安抵達,又問她喜歡吃什麼,他會派人送去,還問她京師天氣如何,冷不冷,又提及了西戎的天氣,優美的文字堆砌一幅水晶剔透的冰雪世界,雖然瑣碎,字裡行間卻透著濃濃的父愛。
灼染不由的笑了。
“何事這般開心?”耳邊傳來李聿低沉的聲音。
灼染還沒來得及開口,手中信箋已被李聿拿了去。
李聿沉默的看,神色陰鬱。
灼染便解釋道:“是西戎王寫來的問候信語。”
李聿冷哼一聲,將那信箋丟置案上:“以後若再來信,可先送至朕的手上。”
言語間滿是醋意。
灼染撒嬌的握著他的手,仰著臉,一隻手圈著近前高大的男人:“不過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關心,也值得陛下這般吃味。”
“父女與否,你心裡最清楚。”
李聿抬起她的下巴,眸光交織中,灼染窺探了他眼底的痴狂野欲。
心驚肉跳之際,被他毀滅般的壓下朱唇。
霸道貪婪的吸吮幾乎快要令她窒息。
灼染被欺倒在寶座。
石榴裙內,興風作浪。
灼染擋住那隻手,氣喘吁吁的阻攔:“陛下,不可白日宣淫。”
李聿慢條斯理的毀她心智,直到她的眸漸漸迷離。
“不可麼?”
“嗯,不可白日宣……”灼染搖頭,聲音有些脆弱。
李聿俯首,攫住她的唇:“朕好想你。”
一絲電流麻遍全身,頃刻間摧毀一切……
難分難捨,沉醉不休,二人抱在一起面面相覷。
“天下於朕,廣闊無垠,阿灼於朕,不過此處一隅。”他說時,捉住她的手,貼放在疏狂的胸口處,那麼的深情,深情到可以讓無數女子甘之如飴。
灼染甜甜一笑,伸著手指勾劃著他精實的胸膛:“臣妾也是,這裡只有陛下。”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李聿捧著她的臉,玄石般的眸中是極致的深情和從未有過的認真:“從今以後,只有朕與皇后。”
灼染點頭,摟著他的脖子:“還有長意,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好,不分開。”李聿笑了。
笑的風華絕代,迷人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