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風騷弄情。
灼染像往常那樣畢恭畢敬行了跪禮,很是端莊:“陛下萬福金安。”
李聿微眯著眼,凝視她:“皇后覺得,朕今日可有放縱?”
“陛下終日為國事操勞,偶爾疏解一番也是常理,並無不妥。”灼染說時,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笑意。
最好將他榨乾,然後趕緊猝發“馬上風”,她也好當太后。
李聿的手不自覺收緊,眸色陰煞煞的,周身氣息降至冰點。
爾雅與裴然立即安分了下來,再不敢逞嬌鬥媚。
李聿的目光停駐在灼染的臉上,定格了一樣,好久,又問灼染:“皇后在意麼?”
“臣妾自然在意陛下,坐擁雙美雖好,也要多保重龍體才是,萬不可夜夜如此。”然後又停頓一下,道:“臣妾認為,最好十日一次。”
李聿的臉色黑沉沉的,陰森的可怕。
灼染不為所懼,又道:“也可十日兩次,不能再多了。”
咚的一聲,龍榻前的仰鶴銅爐被一掌打翻,嚇的爾雅與裴然不禁跌退。
爐內燻煙斜灑在地,燒燬了鋪就在地磚上的華毯。
灼染斂目,不去看暴戾的李聿,靜悄悄的,像是一個漂亮的沒有感情的花瓶擺設。
“滾!滾出去!”
“臣妾告退。”灼染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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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她定是要裝作無法忍受的樣子傷心吃醋一番,可如今,她已不需要再對他搖尾乞憐了。
一想到他之前對她所做的一切,她甚至都不想與他相敬如賓。
走出望夷宮,夜風襲來,吹散了灼染心中的那一縷情絲,直到無影無蹤。
此後,李聿不再翻牌臨幸妃嬪世婦,而是一人發了鐫刻編號的令牌,除卻初一十五望朔之日,便按照天數輪流侍寢,今日該誰侍寢,便直接拿著令牌去望夷宮便是,侍寢完畢,日日將彤史送至椒房殿給灼染過目。
灼染本想讓採風他們代勞,可秦尚宮說,李聿特意交代必須由她親自過目。
灼染心中冷笑,只當著翻書一樣懶散的看著。
轉眼入秋,九月的第一天,本該帝后相聚,李聿沒來,而是去了芙蓉殿。
爾雅被診出喜脈,懷上了龍嗣。
而遲嫿也快要分娩。
灼染探望了遲嫿,之後便又領著眾妃嬪去了芙蓉殿。
李聿守著爾雅,正溫言安撫著。
灼染走了過去,關切的詢問一番,然後派了一個嬤嬤專門過來照顧她。
“不勞煩皇后了,陛下已為嬪妾派了嬤嬤過來。”爾雅看都不看灼染,目光一直鎖定在李聿的身上,滿眼的柔情。
“也好,陛下事事周到,倒讓臣妾省了心。”灼染莞爾,嫣然如花。
李聿冷著臉,起身便離開了。
灼染回到椒房殿已是夜幕降臨,她有些疲累的揉著眉心,命令紫蘇去將長意接來,一同用膳。
好久都沒見長意了,今兒瞧見大腹便便的遲嫿,又得知爾雅懷孕,她更是想極了他。
“長意殿下在上林苑,一時半會也回不來。”紫蘇低頭道。
“為何去上林苑?”灼染皺眉。
“陛下請了南宮誡教殿下劍術射擊,何時學會,何時回來。”
灼染秀眉更是深蹙:“長意還那麼小,不宜舞刀弄槍。”
李聿想幹什麼?想拿孩子來迫使她求他?
“凡事要從小做起,小時有了紮實基礎,長大後才能更加弓馬嫻熟,爐火純青。”早已候了多時的李聿從殿內走出來,冷冷開口。
灼染福身淺笑:“是臣妾膚淺,不知陛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