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用心。”
“你的確膚淺,只看重於浮華表面,從未用過心。”李聿邪冷勾唇,流溢而出的盡是譏諷。
“陛下教誨的是,臣妾會時時謹記,直改到令陛下滿意為止。”
“謹記什麼?仇恨?”李聿捏著她的下巴,戾目寒冷。
“臣妾不敢。”灼染仰著臉,眸光雖溫柔卻空洞。
“沒有什麼是你趙灼華不敢的,你披著溫柔的外衣處處與朕悖逆,不斷的折磨朕,報復朕。”將她拽入懷,貼近一分,聲音有些顫抖:“朕已經受夠了!”
“沒有,臣妾愛慕陛下,怎捨得報復陛下呢?”
溫柔的聲音,冷漠的眼神,處處透著薄涼。
“阿灼,別這樣,我們和好吧?”李聿捧著她的臉,眼眸赤紅。
灼染不語,只看著他,無情無溫。
李聿吻著她,發洩著數日以來的思念,像是洪水猛獸一樣恨不得將她吞噬。
而她是冰冷的岩石,任由風吹雨打依然無動於衷。
“我的心,曾經也因你而悸動過,痴狂過,後來,它死了,死去的東西怎麼能活過來呢?”灼染輕飄飄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
凝滯了他沸騰的血液與脈搏。
原來,她一直怨他,恨他。
意識到這一點,身體的某處像是被挖去了什麼,變的殘缺寂落,看著那雙疏離澈冽的烏眸,無盡的孤獨蔓延而來,使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即使當初夷染與他兩次失散,他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他急於想要填補這份孤獨,試圖要將殘缺修補圓滿。
緊緊的握著她的肩膀,李聿放低姿態解釋著:“那晚,朕宣召曹裴二人,只是與你賭氣,並不曾那樣……”
“陛下坐擁天下,天下美人皆屬於陛下,莫說兩女,三妃五嬪亦是天經地義,臣妾真的不在乎,臣妾要做的,是為陛下打理後宮,遵守一個皇后應有的本分與義務。”
灼染輕笑著,心中嗤之以鼻。
李聿慍冷麵龐帶著執拗,低沉之聲隱隱泛著酸澀:“朕情願你像之前那樣逢場作戲。”
也不要她發自肺腑的說她不在乎。
“一直逢場作戲,會很累。”灼染避開他的視線,看向不遠處的鳳鸞琉璃宮燈。
良久,李聿鬆開了她,卻站在那裡不走。
灼染抽回視線,垂眸,靜等著他離開。
“今日初一,皇后是該履行應盡的義務。”李聿恢復帝王威嚴,慢條斯理。
灼染道了一聲“是”,便主動為他寬衣。
氣息靠攏,融合。
纏裹著似火的情慾,將她吞沒。
唇舌劃過微涼的雪膚,誘惑,陣陣顫慄。
冰與火的較量,勢要將冰融化。
李聿握著她的腰,深情狂亂的看著眼下花枝顫顫的人兒,似乎心中那一抹殘缺正在一點點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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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染面頰通紅,粉若春桃,使他忍不住親了又親。
“你心裡還是有朕的,朕感覺到了。”李聿含糊的呢喃著。
灼染咬唇,故意拿話膈應他:“食色性也,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尋歡作樂無需用心,身體力行便可。”
李聿雙眸焚紅,懲罰,深入骨髓。
絲絲嬌聲溢位,愈發迷離。
靈與肉,身與心,他通通都要。
他要讓她的心死灰復燃。
一陣駭狂跌宕,石破驚天,灼染癱在身下昏昏欲厥,三魂丟了七魄。
散架的身子被緊緊圈箍,耳邊傳來了低柔的聲音:“朕廢了六宮,只與你一人,可好?”
灼染不語,假寐。
錦好跑來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