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辦事更加靠譜。”
“辛師,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咋就不知輕重了,我真啥都沒幹啊,我們小隊不是還俘獲了敵人嗎。”
“你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麼?”
伍立軒早就學會了自家閨女那套裝無辜把戲,只是他這個當爸爸的要弱一點,不能自如的控制眼淚。
辛元洲嘆了一口氣,“你們倆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吳建國才開始演習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被敵人“活捉”了!”
“嘿喲我的好領導,他為什麼這麼早被抓,您不去問他,您逮著我和阿湛問幹啥呀,又不是我們讓他被抓的,誰讓他那麼倒黴遇上了劉學力,還沒比過人家。”
“我就不信你們事先沒有分析過對手的情況!
凡是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劉學力會選什麼樣的道路,你們倆在我們陣營的五個帶隊者當中能力排前兩位,結果派了個派了個最弱的去打人家排第二的人!”
雖然辛元洲不想說的這麼直接,但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我記得開會討論排兵佈陣的時候,不是定好了你去先解決劉學力嗎?怎麼一上陣就變了?”
“之前只是初步決定,吳建國非得改路線,想要爭取表現的機會,我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拿繩子捆著他,讓他繞道走。
他跟我平級,又不會聽我的安排。”
“你敢說你沒有故意引導刺激他,讓他去挑戰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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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對周湛的瞭解,這件事情他肯定功不可沒,但卻找不到任何證據能證明是他乾的。
“這有啥不敢說的。”
“你小子就是非得氣死我才罷休!”
“不敢不敢,氣死您對我又沒什麼好處,犯不著。”
“要不是這次最後的結果是好的,我饒不了你!”
“領導,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帶隊回去了,我媳婦兒還在家等我呢。”
“後天晚上我去你家吃飯,順便認識一下你媳婦兒。”
“沒問題,隨時恭候您的大駕。”
從辦公室出來,伍立軒大步跟上週湛的步伐。
“你就這麼肯定咱們這次能贏?
要是因為吳建國被俘,我們陣營少了一支隊伍而輸了,估計面子也不好看吧。”
“輸了又不是我的錯,七天的演習,吳建國第一天上午就被抓了,要怪也只會怪到他頭上。”
“這次吳建國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難抬起頭來。
話說你咋就知道他會選右邊那條路啊?”
“四十一歲的人了,再不抓住機會,就該退下去了。
不過很可惜,他沒有抓住這麼好的機會,還丟了一個這麼大的人。
要我是他,我被俘的當天就打申請走人。”
他並沒有強制性的安排吳建國的所作所為,頂多是側面刺激他的同時,順帶給他分析了一下如何能比較快的立功罷了。
如果吳建國能冷靜下來思考,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跟著他的想法走,奈何他迫切的想要往上升,根本沒有管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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