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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嗎?”
我大驚:“?”
我一瞬間裡幾乎喪失語言組織能力:“這我你不是等會我覺得——”
安室透幽幽道:“我說的是找鑰匙。”
我:“……”
我死要面子:“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找鑰匙!”
安室透面色毫無波瀾地點點頭:“那來吧。”
我:“……”
這個充滿惡趣味的男人你誰啊!
還我溫柔體貼紳士陽光的安室透嗚嗚嗚!
但看著安室透一幅彷彿打算在沙發上落地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的持久戰姿態,我覺得今天如果不去他身上找鑰匙,可能我就要這樣在安室透家耗到入睡了……
——安室透甚至還可能會貼心地給我拿來床上用品,讓我睡覺別對著冷氣風口。
“……”
一時間裡,我的心中閃過無數種應對方式。
但考慮到安室透彷彿全能超人一般的精明程度,這些應對方式被我一個個pass了。
……我最終選擇了耍賴。
我開始非常笨拙地以安室透為圓心,沙發寬度為直徑——
在沙發上打滾撒嬌。
……是的!很丟臉!但是通常都有奇效!
小時候,我和跡部景吾在一起玩遊戲時,我就是這麼耍賴的。
年幼的跡部景吾會面露嫌棄地看著我,然後口嫌體正直地給我放水。
而眼前成熟的安室透不僅不為所動,還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了一句:
“夢子你小心點,別摔下去了。”
語氣含笑。
滾得有些頭暈的我:“…………”
看這樣子,他應該是不會放過我了。
滾著滾著,我發現安室透家的沙發居然又大又軟。
“……”
估計我喝多那天,他就是在這裡睡的吧。
想到那天的經歷,我不免有些心潮澎湃。
安室透神秘兮兮的,不跟我說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承認我嘴上的傷口是他咬出來的。
而我完全沒有這段記憶。
想到這裡,我便萬分煎熬:“……”
好奇。
好奇。
好奇!
沒能集中注意力的後果是一時間裡沒控制好打滾的力度。
我的頭不小心撞上了安室透。
我剛想說話時,旁邊這具身體突然傳來微不可查的輕顫。
安室透非常微弱地悶哼了一聲。
我:“!”
該不會撞到他腰上的傷口了吧!
“對不起!你沒事吧!”
我頓時忘了什麼鑰匙什麼手銬什麼咬了一口,一個鯉魚打挺便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萬分緊張地湊在安室透身邊,急切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碰到哪兒了?會不會滲血啊?你家藥箱在哪裡啊我們等會就去醫院處理一下——”
我焦慮地東看看西摸摸。
動靜太大,手銬鏈條一直嘩啦啦地響。
“要不你把衣服掀起來看看吧!穿著衣服看不出傷口有沒有裂開!”
我努力地伸出被銬住的雙手,虎頭虎腦地就想要去掀安室透的西裝下襬。
“我……”
安室透才剛說了一個字,便被我無情打斷。
“你別說話了!等會又要扯到傷口了!”掀起來了一半。
“其……”
“都讓你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