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你想怎麼樣呢?”
偌大的會議室。
接近二十人的目光。
他們只在自己的利益受損。
alpha微微彎腰雙手緊緊抓握住主位的位置,像是要把將那象徵權力的座椅融入推了出來。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金色的光線在他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映襯出應忱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他的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眼神銳利如鷹,掃視著四周,彷彿在審視在坐的每一個人。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狂妄的笑意:“我敢讓出這個位置,你們誰敢坐嗎?”
他的狂妄並非無的放矢,s級alpha整個亞聯國出過幾個,壓迫力更是少有人能夠抗住。
面前就是一個,同輩還有一個沈暉星,如今是亞聯國軍盟執行長。
從小記憶超群,能力出眾,殺伐果斷,應氏在他的掌控下的確上了另外一個臺階,他們也吃下了不少好處。
誰也不敢說做得會比他好。
可那個如同定時炸彈一樣的資訊素狂亂症在前,這樣全盛的時期還可以維持多久誰也不知道。
如今對外的口風都是純屬汙衊。
“各位放心,我不再向往美滿婚姻,也不再期待美滿家庭,我不會再包容一個背叛我的愛人,從今以後站在應氏對面的就是我的敵人。”
五指緊扣椅背發出咔噠的脆響,簡直像施展暴力的前奏。
應忱甩開那椅子率先出了會議室。
發出很刺耳的聲音。
一時鴉雀無聲。
沈斯緊隨其後,同各位董事點頭而後關上了門。
蘭熄又接到了應忱方的來電。
是沈斯表達了想面談的意思,遭到了拒絕。
應忱按著自己的額頭,一副焦頭爛額的表情,閉眼說:“你跟他說,有什麼條件都可以。”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沈斯欲言又止還沒來得及傳達,那邊就說掛了。
應忱讓沈斯可以出去了,讓他去聯絡負責多年財團業務的律師。
沈斯在關上辦公室的門的時候,看見應忱匆忙拉開了抽屜,往嘴裡塞了幾顆藥。
蘭熄躲在酒店不出門,每天的餐食都是有專人做好送上來的。
煎熬的另有他人。
何文濤家中並不安生。
自從那日應忱的beta伴侶對媒體說過那番話後,他的生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才想起那個beta為何對他而言有一絲眼熟了。
當初那個小oga也有那樣一雙相似的眼睛。
眼睛下方有一顆淚痣。
看上去很可憐。
那時候他已經和素心有了家庭。
他湊巧就是那個多餘的。
那個oga沒同他的父親死在那場車禍裡,被護著活了下來,真是個奇蹟。
何文濤不是個好人,那個時候他瞞著南素心關於蘭衍車禍去世的訊息,她懷孕了,他們的孩子甚至馬上出生了,不需要這樣一個多餘的孩子來分得他妻子的愛,在醫院的時候,他看著躺著病床的昏迷小oga,護士離開之後,他突然扼住他的咽喉。
那樣小的孩子,還在昏迷中被強迫仰起臉,咽喉脆弱得不經蠻力,窒息得眼泛淚光要睜開眼看著他,何文濤突然放開了他,用被子遮掩住了他的下巴。
他在登記冊上留著他妻子的名字,他想把他寄養在這裡就是對他最大的仁慈。
卻沒想到多年以後,未除根的草將他絆了個差點站不起來的大跟斗。
何詩琪那日央求了許久才求到母親陪她逛街,她抱怨母親總是忙於工作不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