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格格和我嘮家常,咱不吹牛逼,許某人的身世一講出來,任何女性都得母愛氾濫。
“哎,你命真苦,以後有姐了,沒事過來。”
“早點睡吧。”
“行,走上床。”
“我睡沙發就行。”
晴格格硬是讓我去床上睡,她新買的被褥,我都不捨得蓋。
她有一搭沒一搭和我說話,我的心思卻不在聊天上。
因為我心裡有些害怕。
在農村,有點啥事,可以一呼百應,但在縣城的樓房中,萬一晚上遇到什麼我收拾不了的東西,我該找誰幫忙呀。
晴格格好像把我當成了心裡寄託,她說和我相見恨晚,這種依賴,讓我心裡不好受。
當然,這是我小時候的想法,後來去洗腳城,每個姑娘都對我含情脈脈,許某人也就沒有了這種心裡負擔。
許某人也是犯賤,完事後還勸人家從良呢,後來才知道,人家小姑娘一嘚瑟的功夫,夠他媽許某人腚眼朝天干半個月了。
但處理晴格格事的時候,我還是個菊花粉嫩的少年,年少的心,總想保護別人周全,尤其是姑娘。
處理晴格格身上的事,不免要做法啥的,她又是一個人住,我也害怕嚇到這個姑娘。
該怎麼辦?
正想著,晴格格突然摟住了我。
“啊?幹啥?”
“摟著你睡吧。”
後背頂著晴格格的胸膛,我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處理好她身上的事。
有那麼一刻,我也明白了為啥英雄難過美人關。
小鬼都喜歡娘們呢,更何況咱活生生的人。
好在,這一夜什麼都沒發生,晴格格也沒噩夢。
清晨,晴格格醒的很早,我也醒了。
“你再睡一會,廚房有飯菜,你醒了自己熱一下。”
“你去哪?”
“上班啊。”
我真想說一句不上班行不行,但我又怕她來一句不上班你養我呀。
晴格格匆忙換好衣服,說午休的時候回來。
關門的那一刻,我立馬從床上彈起,我得研究一下這房子到底是哪散發出來的詭異。
我和小偷一樣四處翻找,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在拉開櫥櫃的瞬間,裡面突然竄出來一隻黑貓,直撲面門。
我錯愕一下,下意識閃躲,但沒有想象中的撞擊感。
定睛一看,櫥櫃裡面乾乾淨淨,放著整齊的碗筷。
難道是錯覺?
可那張凶神惡煞的貓臉又是如此清晰。
不對勁。
我急忙跑向陽臺,一是感受陽光,二是看看下面人來人往的上班人群壯膽。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胡小醉。
她站在街道邊上,任由行人和腳踏車穿過她的身體。
我急忙下樓,跑到路邊。
“你怎麼在這?”
路過的人,像看傻逼一樣看我。
“要不,上去?”
胡小醉比劃了一下小巷子,我心領神會,跟了過去。
我成年之後,為了尋找當年跟著胡小醉的感覺,在繁華的都市中鑽過無數這樣的小巷子,但沒有哪個女菩薩能給我胡小醉的感覺。
跟著胡小醉走了一百多米,我們來到了一片破破爛爛的平房前面,這是一片動遷區域,住戶早就搬走了。
“要不,上去坐一會呢?”
“那房子煞氣太重,我不敢去。”
胡小醉說的很認真。
“那你來,有什麼要指點的?”
“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