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相嗎?”
邢露回頭看過去,還是那句話,“那也是誠素和他之間的事!”
“我知道!”程玉靠過去,在下面用力牽住她的手,“反正現在誠素承諾的股份已經到手,以後你專心跟著他學習,其他的事,我保證不再給他們添堵了,行不行?”
“邢露。”程玉輕輕晃著她的手臂,“露露——”
邢露嘆了口氣,“阿玉,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你的!”
聞言程玉頓時笑盈盈道,“那下輩子輪到我欠你,再下輩子——”
“行了,”邢露打斷她不合時宜的情話,“這個時間從申城過來,開車最多兩個小時,我出去買點吃的,順便等季醫生。”
一個多小時後,邢露正坐在醫院門口吃著從便利店買來的快餐,程玉陪在一旁,手裡捧著瓶飲料暖手,兩人聊著天,眼看著一輛黑色商務車從醫院門前經過,幾分鐘過去,一個高大英俊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前。
“這麼快?”邢露有些驚訝地放下手裡吃了一半的快餐,起身迎上季禮紳焦急的腳步。
“他在哪裡?”
即便是半夜遇到急事出門,季禮紳的穿著依舊十分得體,襯衫,黑色西褲以及長款外套,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溫和而又儒雅的克謹。
“你好。”程玉站在那裡和他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季禮紳伸手過去,兩人維持著表面客套握了握手,不等收回手,季禮紳的目光已經再次看向了急診大樓。
“他還沒醒。”邢露轉身帶他進去,冷不丁地回頭看了一眼,剛好看見程玉這女人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對著空氣挑了下眉。
“……”
天光微熹,三個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急診部門口。
等第一抹餘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四樓病房,麻藥漸漸褪去,時野籠罩在晨輝下的身影微微一動,在疼痛中甦醒過來。
聽見動靜,劉暢從手機上抬頭,起身快步過去,“時野?你感覺怎麼樣?”
時野目光失焦,看著天花板發呆,意識仍在麻藥的餘威中不斷晃盪,片刻後,迷離的眸色倏然間清明,他猛地從床上起身,“林誠素!”
劉暢嚇得大叫,“你小心傷口!”
腰側的紗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沁出血跡,劉暢著急地看了一眼,立刻轉身去叫護士。
剛走到門口,身後隨即撲通一聲,他驚訝地回頭,看見臉色慘白的時野從病床邊跌落,死咬著牙爬起身,捂著再次撕裂的傷口跌跌撞撞往這邊走。
時野推開劉暢走出病房,睜著通紅的眼眶,視線在走廊裡焦急地梭巡,“他在哪裡?”
當時林浩澤將槍口抵在他的腰側,等他回神立刻用手肘將槍口向外頂開,烈焰噴射而出,將他的半邊衣服燃燒成灰燼。
火舌包裹著子彈舔舐過肌膚,貫穿身體的劇痛中他用餘光看見林誠素朝這邊撲了過來,而槍口正直直地朝著他的方向——
耳邊迴盪著震耳欲聾的槍響,時野半邊身體很快被鮮血染紅,他心急如焚,虛弱地伸手抓住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