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由父親與長老們來決定。”他又轉頭對圖昊道:“三長老!你是我族中術法符文的第一人,此次就有勞你來帶隊了!”他的聲音堅定,神情帶有一絲不忍!他看向圖山公緩緩道:“我此次離開,此生怕沒有機會再回來盡孝,望父親保重身體!”
圖山公無奈擺擺手嘆了口氣道:“你真的想好了?”
圖墨點頭道:“父親應當知道,從小到大,只要我做了的決定,你改變不了。”
圖公山帶著一絲哀傷,彷彿老了好幾歲,:“為父自知勸說不了你,……”他停頓下來眼神微微一沉,他與三長老對視了一眼。堂屋內的氣氛再次變得凝重而緊張,
圖山公的聲音在堂屋中迴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就算我讓你留下來,你也不會聽我的,你自小就做事果斷,為父也改變不了你的決定!不過……”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苦笑。
說著,圖山公緩緩站起身,從身旁的一個古樸木盒中拿出一張泛黃的羊皮圖紙。圖紙上,一個精緻的朱櫝躍然紙上,其上刻著各種繁複而神秘的符文,散發著一種古老而莊嚴的氣息。圖山公的目光在圖紙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然後他將圖紙遞給了圖墨。
圖墨接過圖紙道:“父親!這是……”
“為父對你此行沒有其它的囑託,圖上的這個朱櫝是我們先祖圖伯儒的聖器,它承載著我們圖家的傳承。你如果進入王庭,幫我族找回這朱櫝。此後,族中再不干涉你的事情!”圖山公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決絕。
圖墨目光在畫有朱櫝的圖案上流轉,眼中閃爍著好奇。他抬起頭,看向圖山公,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堅定:“既是我族聖物,這朱櫝為何會在周朝王庭?”
圖山公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莊重:“這事還得從九百多年前說起,那是我族最輝煌的時候,我們的先祖伯儒被夏朝未代桀王命為太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