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臻笑容燦爛地回到了自己住處,笑容燦爛地給蘇璟報平安簡訊,【蘇璟,我回到啦,你有沒有被咱爸媽發現?】
等了幾秒鐘,沒等到回覆,齊臻沒骨頭一樣癱在了沙發上,又發了一條:【你是不是在洗漱?】
如果是在洗漱,這條資訊自然也不會有人回,但齊臻不在意,他純粹就是想給蘇璟發資訊。
退出聊天介面,又和他高價聘請的婚禮策劃團隊再次過了一遍明天的流程,確保不會出現問題後,蘇璟那邊依然毫無動靜。
齊臻眉頭擰了擰,心底無來由泛起絲絲慌張的情緒,他毫不猶豫地開啟通訊錄,只是電話沒撥出去,他手機反倒先響了。
十分鐘後,他再次回到蘇璟入住的酒店,染血的電梯作為案發現場,被保安保護起來。齊臻推開包圍的人群走進去,只一眼,他眼睛就猩紅起來,仿若在流血。
蘇父蘇母哭得泣不成聲,看到他,蘇母推開抱著她的蘇父,衝到齊臻面前對齊臻又抓又打:“都怪你,我說了結婚前三天見面不吉利,你為什麼不聽?你為什麼要見璟兒?只剩一晚而已,為什麼不忍忍……啊啊啊啊……”
齊臻面部神經細胞像突然壞死了一樣,什麼情緒都沒有了,他任由蘇母捶打著,扭頭對酒店負責人道:“電梯裡的監控拍到了什麼?”
酒店負責人能聽得懂中文,但不會說中文,他用英文訥訥道:“Sorry,sir,the camera’s wires were cut by the outlaw in advance.”(攝像頭的電線被歹徒提前剪斷了)
電梯裡的攝像頭壞了,但其他攝像頭沒壞。
齊臻紅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所有相關影片,看長相清秀毫無疑問是亞洲人的罪犯走進有蘇璟的電梯,電梯直接上到第8層停下,罪犯走出來,把早準備好的放在樓梯口的運垃圾和布草的推車推進電梯,然後電梯下行到地下二層的停車場,罪犯推著疑似裝滿垃圾的推車從停車場離開了酒店。
被當成垃圾裝袋的蘇璟是死是活,沒有人知道。
陸庭風利用關係,幾分鐘前找人封鎖了整個島,島上的警察也全部出動去找人,島不是很大,沒一會就收到了反饋,說查到有私家遊艇被偷,遊艇出海了。
齊臻問明瞭遊艇的型號和特徵,二話不說,也開著本就在婚禮一環中的遊艇出海。
不僅是他,秦南洲和陸庭風也相繼找了遊艇出海。
馬達轟隆隆地響了一夜,驚擾了無數棲息在海底裡的生物,第二天早上,除了一望無際的海水,和幾隻水鳥,什麼也也沒有追蹤到。
齊臻緊繃了一夜的神經終於崩潰,像瘋狂的猛獸一樣咆哮著,不分敵我地攻擊起目之所及的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蘇父蘇母人沒倒下,他先被送進了醫院。
無數人關注著這場婚禮,蘇璟出事的事很快有前來觀禮的媒體傳回了國內。
【天啊,怎麼會這樣?我期待這場婚禮好久了,為了能不被打擾地看完直播,昨天以身體不適為由,申請了居家辦公】
【樓上公司真人性,還能居家辦公呢】
【唔,我剛好相反,看不出哪裡人性,只看到身體都不適了,還要辦公】
【……都這時候了,你們關注的點居然是工作嗎?】
【那不然呢?誰叫俺們是苦逼的打工人】
【我願吃齋一個月,祈禱蘇女神沒事,在婚禮前夕出這種事,齊少太可憐了】
【誰說不是呢,兩人好不容易能修成正果,上天到底是有多不待見有情人?】
【願吃齋三個月,祈禱蘇女神沒事,雖然她創業沒多久,但從來不忘做慈善。前陣子向希望小學捐了200萬,前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