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刀,一刀就能命中要害。
“額......”
不愧是安老爺,經驗豐富的老師傅,轉眼把目光投向了貓燁,眼神不善不善的。
貓燁頓感不妙,剛想開口,安定臉色一沉,語氣嚴肅的就是一通掰。
“貓崽子,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跟你說了這是證物,不是你拿來做實驗的物件......”
“記住,下回不許再調皮,否則四零四班房伺候。”
安定正義凜然的把話說完,心裡一點兒也不虛。
貓燁......
這就當了背鍋俠?
好個老狐狸,太極打得真夠溜的,咱們的賬又多一筆!
賈醫生懶得理會這些甩鍋的事,唯一不滿的就是對方胡亂糟蹋他的實驗體,不過對於貓燁的實驗,他挺感興趣,奈何貓燁的臉色像雷雲,黑得那叫一個沉。
賈醫生只能悻悻住嘴,他可不想梅開四度,那玩意真受不了啊!
......
“刀疤的死因很明確,和鄭屠戶一樣,被兇手殘忍碎屍,但這個叫猴子的慣犯......”
“情況有些蹊蹺。”說話間,賈醫生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貓燁。
安定擺了擺手,“貓小子不是外人,他是我請來辦案的人員。”
“想不到你也有山窮水盡的時候。”賈醫生淡淡的掐了一句。
“山窮水盡又如何?總有柳暗花明的時候。”水來土掩,安老爺有的是詞。
“無趣。”
“你有趣,拴根繩子可以耍猴戲。”
......
貓燁靜靜地聽著,都說三個婆娘一臺戲,現在看來,倆老疙瘩同樣可以唱大戲。
“初步來看,猴子是被嚇死的,但經過細緻深入的觀察後,我發現他的內臟幾乎全部碎裂......”
小心翼翼的捧起盤子裡的肝臟,賈醫生用力一捏,整塊肝臟如同脆弱的豆腐般散落下來。
接著他又拿起了對方的心臟,同樣,力量稍大一點就會碎裂。
“不僅內臟碎裂,就連他全身的骨骼也同樣如此,我懷疑,猴子在臨死前受到了什麼強大的衝擊,才會變成這樣。”
安定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照你這麼說,那為何他的屍體卻沒有變形,依舊保持著完整的形態?”
賈醫生點了點頭,“這正是令人費解的地方,還有......”
他順序揭開了猴子、刀疤和鄭屠戶的頭蓋骨。
“三個人的頭骨都儲存完整,可裡面卻空空如也,也就是說,他們三人的腦子都不在了。”
安定張大了嘴巴,老眼巴巴的盯著賈醫生。
“你別看我,我只是個法醫,破案這事只能靠你,對了,應該是靠你身旁的那位貓小子。”
這手推活,貓燁自認為十分完美,不愧是安老爺的死對頭。
“賈醫生,鄭屠夫婆娘的屍體可有什麼疑點?”貓燁開口問道。
“她?”
賈醫生把目光投向瞭解剖臺上的女屍,“她的疑點最多。”
“難道又是腦子沒了,骨頭內臟粉碎?”安定插嘴問道。
“安局,早上我讓人交上去的驗屍報告......”
“額......”安定嘴角一抽,話多錯多,這下好了,小辮子攥在了老疙瘩的手裡。
“佔著茅房不撇條,既然便秘,不如挪個坑的好。”
這話老氣人,關鍵是不好反駁,說自己忙?可賈醫生也沒閒著。
人家再忙,也能有條不紊的把手中的活幹完,可自己呢?
安定吃了啞巴虧,臉子憋到脹紅。
賈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