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燁點了點頭,“不錯。”
他會信才怪,閻婆什麼人,賊皮賊腦賊心肝,整兒一賊頭姥姥!
信賊頭的話,腦子沒毛病吧!
“那好,我再說一件事,應該可以打消你的懷疑。”
“願聞其詳。”
話是這麼說,但貓燁依舊是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
閻婆剋制著自己的脾氣開始講述了起來......
鼻毛是黑君幫的人,他的死不僅蹊蹺,還透著血腥和詭異,作為大當家的閻婆豈能不管不問?
要想找出線索,首先要從鼻毛最親近的人開始下手調查,閻婆的視線自然移向了三毛君子中的腿毛和胸毛。
一番查詢,派出去的人終於在煙館的角落裡找到了二人,但二人卻語無倫次,神情恍惚,就像魂不附體一樣。
剛開始大夥沒在意,認為二人也許是大煙抽多了,以至於言行失常,可是後來,大夥才漸漸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僵硬的五官,扭曲的面容,深陷的眼眶以及驚恐的眼神......
與其說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更像是經歷了恐怖的磨難,因為驚嚇過度而導致了精神上的失控......
說到這,閻婆略微停頓了一下,當時是她親自審問的二人,但對方神態中透露出的恐懼和痛苦,此時此刻她還記憶猶新。
“貓小子,我在審問他二人的時候,他們嘴裡反覆唸叨著一句話,你猜是什麼?”
貓燁微微皺眉,他本以為對方串通一氣,故意演戲來糊弄他,但現在看來,似乎真有什麼蹊蹺之處。
“他二人說了什麼?”
閻婆深吸一口氣,隨後緩緩吐出幾個字,“兩張人臉。”
......
夜,更深了,夜風帶著低低的嗚咽,吹響在幾人的耳旁,似哭似泣,徘徊不散。
沉默良久,貓燁開口道:“他二人還說了什麼?”
這回輪到閻婆沉默了......
貓燁鬆開了攥著的手,三鐵棍如釋重負,各自嘴角歪斜地揉著小指。
“人我已經放了,現在可以說了吧?”貓燁問道。
閻婆也從苟小財的身上站了起來,不過在起身前,有意無意的又深蹲了那麼一下,苟小財......
啊......哦......額!
這滋味,毒龍鑽蛤蟆,簡直能要命!
可惡的老妖婆,絕對是故意的!
揉著腰,苟小財一瘸一拐的走向貓燁,離開時看了一眼不知第幾鐵棍,對方摸著腦袋依舊小眼兇兇地瞪著他。
懟眼?
二爺從來沒有怕過誰!
騷瓦一吹,濃眉一橫,苟小財站直身板剛想來個以眼還眼,下一刻,他收回了目光。
“幼稚!”
“低能!”
帶著不屑的口吻,苟小財從目露怒色的三鐵棍身旁邁步而過,站在了貓燁身旁,位置稍稍靠後了那麼一些。
“貓仔,你說現在怎麼辦?”擼著袖子,苟小財氣勢不輸人的問道。
“你說呢?”貓燁有些好笑的反問著。
“這樣,單挑你先上,群毆我斷後!”說出這話,苟小財一點兒也不覺得過分,畢竟自己是個傷號,對吧?
“狗二。”
“誒,聽著呢。”
“看到那兒的那塊土疙瘩了嗎?”貓燁用手指了指。
“看見了......喂,啥意思?”苟小財不懂地問道。
“累了就去歇會兒。”
“啥?”
“你沒聽錯。”
“我不累,我還能......”
“不,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