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昨晚你到黒君幫是為民除害、詔安納降去了?”
喝著清茶,安定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之前把他累的,追貓攆狗,順帶教訓了一下守門小二和伙房唐師傅。
太不像話了,一個連門都守不好,一個肘子往外拐,能送就送,對得起自己的職責和身份嗎?
“千真萬確,期間我還負了工傷。”苟小財搶先答道,特意還湊了過來,手指不斷的指著諸如腦門、臉蛋之流的部位。
“喲,還真受傷了。”
安定伸手戳了戳那些顯眼的青紅腫脹,疼得苟小財眼水出眶。
“可以報銷醫藥費嗎?”
傷,不能白受,疼,不能白挨,苟小財精明著呢。
“沒入正式公職,無法報銷。”
人老滑,猴老精,一個照面,小財敗陣。
沒有理會跳腳歪鼻瘋狗嚎,安定看向了貓燁,“你小子該不會是想邀功領賞吧?”
看看,安老爺就是安老爺,一語中的。
“老安,高!”貓燁挑起了大指。
邀功,他不指望,領賞的話,多多益善。
安定翹著腿往椅背上一靠,“我問你,昨夜黑君幫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線索呢?”
“目的呢?”
貓燁無言以答,案子是恰巧碰上的,小雜奴早已灰飛煙滅,至於線索......
他問過閻婆,可對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說這兩日幫裡不太平,夜裡會時而傳出飄忽不定的聲音,之後就會損失一些錢財。
更奇怪的是,每次少的財物,不多不少,整三十銀幣。
本以為是仇家尋仇,故意作祟,誰知,竟然招惹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線索不是沒有......”貓燁據實相告,把關於三十銀幣的事情說了出來。
安定嘴上不說,好敷衍的線索,能再隨便點嗎?
所以,最後的結論就是賞錢的沒有,案子的繼續,啥時候破了案,啥時候有花紅。
黑君幫詔安的事,安老爺也說得很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賊人不僅有賊皮,還有賊肉、賊骨和賊心,防不勝防。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黒君幫上上下下脫賊從良,到那時,不僅安保局會隆重嘉獎,全城的老百姓都會感激他。
“老安,你所說的嘉獎,不會只限於戴紅花,頒獎狀,上臺演講,一日遊之類的吧?”
有些事必須先問清楚的好。
“賞金少不了你的。”
“多少?”
“按黒君幫的人頭計算,一個人起碼一銀幣。”
貓燁暗中算了算,黒君幫幾百口子人......
賞金不算少。
“這事你可得向我保證,苟二,你就是證人。”前車之鑑,貓燁不得不防。
苟小財梳著兩片瓦回道:“沒抽成沒證人。”
“幾成?”
“不多,三成。”
“不行,最多半成。”
“貓仔,做人能不能別這麼賊精?兩成。”
......
一成成交,苟小財做了證人,安定笑著說道:“放心,我作為一局之長,向來一諾千金,吐吐沫是個坑。”
貓燁和苟小財同時點頭,“只要不坑人就成。”
安定......
事情說完,兩人頂著黑眼圈打算回家先補個回籠覺,可惜沒走了,跟苟小強面對面撞上了。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兄弟見兄弟,天雷勾地火。
“不成器的傢伙,一身土灰滿臉清淤,說,昨晚哪浪去了?”
“沒幹啥,就順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