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帶雨的和苟小財拷在了一起。
簡直是夠了!
不過苟小財也沒好到哪兒去,自打拷在了一起,出聲挨捶,不出聲也挨捶,最後索性躺地裝死,依舊挨捶。
生氣不至於,打是疼罵是愛,錘錘感情深,關鍵是刁晶晶下手忒狠,粉拳看著可愛,一拳下去能吐血。
這恐怕是他這輩子最痛並快樂的事情了。
後來,華叔帶著殘兵敗將氣蔫蔫的回來了,弄開了她的手銬,刁晶晶擦了擦自己的大花臉,正愁著沒處發洩,多巧,荒尊駕到。
上了火的刁晶晶才管你是鬼是神,天王老子來了也敢懟,這麼的,櫻桃小口叭噠著,嘰裡咕嚕這頓噴,直接把荒尊懟懵了。
握草,啥情況?
好沒教養的小姑娘,本尊招你惹你了,見面就罵人,沒娘管是不?
荒尊激出了真火,本來按照他的身份,不屑親自動手為難這些小輩,但,舅可忍叔不可忍!
故而,他大手一揮,施展咒禁秘法,吸收屍群的荒靈,凝聚分影邪傀。
這麼說來,群屍最無辜,多少年了,剛從地下爬出來,沒等瞅瞅月亮是圓還是方,這會兒就成為了荒尊手裡的工具,都沒個喊冤的地方。
一旁的華叔,都要哭了。
他覺得,如果換個人敢這麼做的話,非被他抽成豬頭不可。
刁家護衛們也有些發傻,不過眼中更多的則是敬佩。
瞅瞅,還是咱的小姐厲害,明知山有虎,偏捅老虎腚,這叫什麼?
女中豪傑,巾幗無畏!
就連華叔都沒這份氣概。
苟小強哭笑不得,攙扶著自己的手下深感後悔。
當初怎麼就信了這個嘴不長毛的女娃了?
早知如此,在家睡炕搓腳打呼嚕不是多愜意,何苦受這份罪來著......
“不慫就幹,不服就上,刁家護衛聽令,給本小姐把那邪氣玩意轟下來!”
“得令!”
眾小夥,不管傷的殘的,只要能出聲的統統高聲呼應,只是下一刻,相互看看手裡的傢伙事,咳,好像沒啥能出手的玩意了。
對了,地上的石頭挺多,儘管威力不咋滴,但能砸。
說幹就幹,大夥紛紛撿起石頭扔向了半空中的荒尊。
輸人不輸陣,就這精神也是沒誰了。
刁晶晶還不滿足,再揮粉拳,“強隊,身為守護楚城的執法者,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掏出你們的配槍,給我打爛那個醜陋玩意。”
苟小強深吞一口吐沫。
妹,不,大姐,姑奶奶,就我們這種朝九晚五、普普通通的小警員,抓賊捕盜還成,打老怪什麼的,警校沒教過,咱也沒那個神通。
“晶晶姑娘,那個......沒子彈了。”
還是苟小強會說話,既不得罪人,也給自己找了臺階下。
身後幾位藩警點頭如搗蒜,不是慫不慫的問題,而是根本幹不過啊!
螳臂擋車,那不叫不自量力,那叫不知死活。
都是成年人了,熱血也該有個限度,不像小年輕似的,火星子一點就炸,嗷嗷能玩命。
刁晶晶眨眨眼,目光移向了一旁,苟小強跟著看了過去。
咔,咔,咔!
報社記者眼鏡男頭戴鴨舌帽,利用人群的優勢東躲西藏,時而扣動一下快門,捕捉著一個又一個生動精彩的畫面,時而又摸塊石頭扔了出去,扔完了就跑,之後接著咔咔咔。
“都是為了生計,有的人敬業愛業,有的人得過且過......”刁晶晶幽幽地嘆了口氣。
“娘說的沒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不應該過於苛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