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草叢旁路過,大頭讓(我)捂著口鼻,不要喘氣,自己則是化成白霧,消失不見了。
冤魂走得越近,周圍的溫度也隨著它而降低,這讓本就穿著單薄的(我)更加寒冷了。
隨著它走遠後,氣溫也恢復了正常,(我)差點憋死在這,不說誇張的。
“看,它肩膀上的那張臉就是黃臉。”大頭說。
“面具有什麼用?”
“我剛才一直跟著你,信我也看了,我懷疑就是那個陣,讓我們出不去的。”
(我)看著一邊並不算太高的圍牆問:“難道就不能翻牆出去嗎?”
大頭撿起地上的土塊朝圍牆外,扔了出去,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圍牆上站著一個紙人,穿著戲袍,臉上糊著一張人皮,看起來就跟真人一樣,一把捏碎了土塊。
(我)問:“我難道不能打敗它跑出來嗎?”
大頭遺憾地說:“不行,紙人是靠陣法運作的,在這個戲院裡,不管是哪?它都能立刻出現,就算撕爛了它,它也會立刻復原,而且牆外也有無數假人在下面等著你。”
我突然想到了,這跟一門厭勝術很像,用活人獻祭,引一道魂魄,設陣,在陣內,就不能出去,出去就會被設有魂魄印記的假人攻擊,如果你實力夠強,砍假人如同切瓜砍菜,就是走出來也會不自覺地回到這裡。
是一門很邪門的術法,是用他人血肉魂魄,構建的,是集困,殺,迷陣為一體的陣。
但看日記,那個術士雖然給這個黃老闆的也不是什麼好陣,但跟這種陣還是有差距的,應該是這個黃老闆精神出問題後,誤打誤撞的設成了這樣。
冤魂走到河邊,手伸進河裡不停地撈著什麼,不多久,它從河裡拉出來一個長滿鱗片地似人似魚的鬼怪,頭髮就跟水草似的,長著一條鱷魚尾巴,四支的爪子跟恐龍的很像,嘴巴像獅子形狀,沒有毛,肌膚分明就是魚的。
冤魂抓住它,就跟吸果凍一樣,把它吸進腹中。
像是喝多酒一樣,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這裡。
(我)揉了揉(我)的眼睛,雙眼有些熱,身上使不出勁來。
“大頭,現在能過去了吧。”
“能了。”
“對了,水裡的那是什麼?”
“水鬼,是人被淹死後,不得轉世投胎,心有怨氣,而演化出的鬼物。”
大頭走在(我)的前面,我們兩個走得很慢,(我)沒有多大力氣了,正好大頭也走得不快。
“慢一點,橋上都是石子。”
“沒事。”
(我)搖了搖腦袋,扶著扶手,過了橋,沒幾步,就到了桃樹下。
透過月光,我們才看清這個人到底是誰。
“亞倫?他怎麼會在這?”我對他突然出現在這裡感到不可思議,短短半個月,他就死於異國他鄉。
“也,就是說,這個角色,是亞倫的青梅竹馬,赫琳?”潘化不敢相信地說道。
“亞倫,你怎麼?是我,你睡著的樣子,還是那麼的帥。(這句話為了不拖沓,就不寫英文了。)”赫琳把亞倫抱了下來,坐在他旁邊,說得僅僅只有這句話。
心哀大於死,說得就是這了,斯蘭麗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在亞倫的臉上。
大頭鬼默默地站在赫琳旁邊,一聲不吭。
赫琳突然開口道:“大頭,你之前的雞血是在哪弄的?”
大頭指著角落裡的雞籠說:“我來到這後,這裡就有雞了,我一直喂著它們,雖然總是啄我。”
“為了救你,現在已經沒有了。”
赫琳緊緊握的手,又無力地鬆開了:“這是?”
亞倫躺在地上,但背並不是平貼在地上,但下面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