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了過來,手上一杆血矛抖了抖,變化成三根,長出新的四條胳膊,舞起三杆血矛殺了過來。
我提起十二分精神,連忙招架,的確。它體型小了,殺傷力不減,而且更加多樣化,智商顯著提升。
我找準時機,一腳踹飛一根血矛,一手抓住一根,另一根血矛砸下來,我用劍擋住,趁機跳起來抓住它的頭髮,短暫的空白時間,我抓住他的後腦扭了360度。
身後老頭突然出現,一刀砍在我的右大腿,一個深口子,我疼得嚎出聲來,回身一劍砍在他的脖子上,不過,劍砍在他脖子上,他就化成白霧,又消失了。
我落地,一隻手杵著劍,但還是強撐著自己拉開一段距離。
我大腿後側肌肉被砍斷了一些,我現在幾乎喪失了行動力,而那個老頭會憑空出現,儘管他出現的一瞬間,我就已經做出了反應,但仍然被一刀砍中,現在我的行動力幾乎沒有。
傷口太深,止血又是一個問題,我躲在屋子裡,撕開我的褲子,渾身顫抖,雨水落在我的傷口,也很疼,我拿出止血藥粉撒在傷口上,火辣辣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神經,在用苗疆的一種土藥膏敷在傷口上,然後用繃帶纏好。
我看著還在愣在原地的那個東西,腳底有一種黑色物質爬到它的後腿,並且用一種緩慢的速度覆蓋全身,這是我跳到它的身後,才知道了怎麼回事。
如果打了個比分,我的真氣換做藍條,就是一百。而它的就是兩百,我使用真氣,就好像小橋流水,現在仍然還剩餘一半,而它的傷勢恢復和那樣大範圍和機關槍式的攻擊,那麼它的妖氣恐怕只剩下20。
也就是說,如果再堅持下去的話,無非就是注意注意一打二,就能殺死它。
不過我被一刀砍成重傷,如果不能及時處理,僅僅需要兩分鐘,就可能失血過多而死,我一是趁它脖子的扭傷恢復時間,而是他身上的原本在我身上的外骨骼生物裝甲與之融合的時間,來處理我的傷口。
我雙手撐地,身體往一旁翻去,躲過如暴雨一般的暗紅色的水晶物。
他瞬間出現在我面前,我單腳跳起,一肘上挑,重重的砸在它的下顎,它身上的外骨骼裝甲幾乎起不到任何保護作用,我無非就是用內力施展暗勁,直接穿過外骨骼裝甲,打在它身上就行了。
它身子後仰,我現在力量不差,而且藉助它衝過來的動能,威力更是驚人,甚至都響起了音爆聲。
我胳膊發麻,當然嚴格意義上,我們兩個剛才沒有一個人是真正意義上突破音障,只是說我們兩個接觸點的那個瞬間突破了音障,但突破了多少?我也不知道。
我抽出闢堪,兩劍斬斷它的手臂,我一手把它拍飛,兩個駭人的手刀,是個不可多得的威脅。
而外骨骼裝甲已經沒有能量癒合了,這也是我丟棄它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的右側,老頭又憑空出現,我一劍劃斷他的手筋,奪過殺豬刀收回戒指,抓住他的腦袋,用力砸向那東西身上,不過碰撞聲沒有響起,而是那種直接融在它的體內。
我明白了怎麼回事,他之所以會憑空出現,是從它身上分離出來,繞過視野盲區,來偷襲。
而為什麼之前一劍砍在他脖子上他會化成白霧消失,應該是它主動把他收回。
它口吐勁風,我低頭躲過,勁風就像無形的刀,貫穿了身後的木門,我從它身旁翻過去,來到了室外。
室內怎麼說呢?它們兩個的視角應該是共享的,而室內的狹隘雖然極大限制了它們的行動,但室內的狹隘也限制了我。
在室外我可以放開手腳全身心應對,而且感應也沒有牆壁的阻隔。
它漫步跟了出來,斷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不過外骨骼裝甲並沒有隨之癒合,因為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