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裝甲的緣故,它變得更加猙獰恐怖,因為這東西會自動適應使用者的體型,而自動變化外形。
雨中,我與它重新廝殺在一起,並且隨時注意老頭的突然出現。
它一隻手抓住劍身,滋著白煙,我暗笑,劍是我的優勢,它想卸掉我的武器,而闢堪本身對於邪魔就有天生的剋制性。
不過,近距離,兩個人圍攻我一個,劍也就不再實用了。
劍聲鶴鳴,它手掌炸出血花,我收回劍,拳打腳踢,我們都是幾乎自殘式的發起攻擊。
拳頭爛了,肋骨被打斷,手臂被抓出爪痕,怎麼樣也都好。
雙方都對彼此有天大的誘惑,它需要我的一身精血,來精進修為,老頭需要我的肉身和我袋子裡的魂魄。
隨著我最後一拳打出,老頭無力地跌倒在地,最後一口氣,沒有反抗,只是說出來他的遺憾:“為了長生,不悔。”
我跪在地上,拼盡全力,仰天怒吼,這看不到月亮的夜晚,暴雨洗刷在我身上,我的傷口會感染吧,但我不在意,我只能仰天長嘯,抒發我心裡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