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恢復。”嚴烈點頭回道。
“好,去醫院,我們去醫院問問那個人販子我到底是哪裡人。”
“這個恐怕不行。”
嚴烈還沒回答一路出來送兩人的公安就開口了,聞言安雨疑惑轉頭。
“那個人販子我們是在其他縣抓捕的,現在人還在當地醫院呢,而且那邊還挺遠的,你們今天估計是沒辦法過去了。”公安解釋道。
“那什麼時候能治好,治好了會移送過來嗎?”
聞言,公安為難地看向嚴烈。
嚴烈嘆口氣,“那人傷挺重的,估計~~~~~”
聽到這裡安雨心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現在只有那人知道自己身份,如果那人死了,那自己豈不是又沒有了身份。
“嚴烈,你能不能幫幫我,我想去見見她!”
安雨看著嚴烈著急開口,卻沒發現此時的自己眼眶微紅,聲音軟綿,語氣無助。
這樣子看的嚴烈一下子上了頭,心瞬間像化了一樣,一步上前就開始彎腰低哄。
“好好好,別哭別哭,我帶你去,這就帶你去。”
哭?
安雨頓時反應過來,趕緊收拾好情緒開口解釋。
“我~~~我是怕我記憶沒辦法恢復,才著急想見見那人,如果她死了,我可能就~~~”
看到安雨態度迅速的轉變,嚴烈尷尬地直起腰咳了聲。
“嗯,你擔心的有道理,那我先進去打個電話跟隊裡彙報一下。”
兩人變臉速度之快看的一旁的公安目瞪口呆。
這是~~~~
是窗戶紙要破不破的狀態啊!
十分鐘後,一本正經開車的嚴烈時不時就用餘光看一看旁邊坐的筆直的小丫頭。
面上無比嚴肅,心裡卻好笑不已,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是個小勢利眼,用不著自己時叫自己嚴連長,用得著時就軟軟叫自己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