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天晚上就收到了嚴烈託人送來的一封信。
信封裡除了信還有一把鑰匙,信裡只說自己要出趟緊急任務,讓安雨先去新房子那邊住。
房子裡面東西他都差不多添置好了,差什麼的話,房間抽屜裡有錢和票讓安雨自己再去添置。
在安雨看來,自己已經跟嚴烈說的很清楚了。
可在嚴烈看來,安雨卻只是在鬧小脾氣。
安雨也不想走的不明不白,不管以後怎麼樣,自己確實該像周衡說的那樣好好考慮考慮。
寫了封回信後,沒進門,連同鑰匙一起給塞從門縫塞了進去。
東西陸續已經寄回老家,車票也已經買好,甚至周衡已經安排好了去老家車站接人的。
但就在這個節骨眼,原主的家人直接找上了門。
“你是小雨?”
家屬院接待室,中年男人陌生又不確定看著安雨問道。
安雨厭惡地看了男人一眼,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周大娘手指。
周大娘立馬心領神會。
“啪!”一聲,重重拍了把桌子站了起來。
表情兇狠,態度惡劣,語氣囂張。
“你說這是屁話,她是不是你閨女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跑這認哪門子的親,我看你是仗著小雨沒了記憶來拐賣人口的吧!”
“你也不瞅瞅這是哪,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條命,敢來這裡撒野。”
“說,你是不是還有同夥,趕緊把你同夥都交代出來。”
“看你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咋就不幹好事呢?”
接待室不光有安雨周大娘和中年男人三人,還有其他來看熱鬧的家屬。
周大娘這突然的一鬧,大家雖然也都紛紛上來勸和,但眼裡的興味明顯更濃了。
他們其實也覺得周大娘說的對,一個當爹怎麼可能自己閨女都不認識。
這段時間有安雨在,周大娘已經很久沒在周衡身上發洩了。
這會好不容易找到個宣洩口,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輕易放過。
看著對面男人面色慌張,不知該怎麼解釋不認識自己女兒這件事。
安雨只在旁邊也假模假樣勸著周大娘,其實心裡正在感慨,自己這也算是享受了一次類似雪姨的母愛。
有個小孩見屋裡吵的熱鬧,但人實在太多,自己一時間都沒擠進去,靈機一動就跑去了部隊哨崗那裡。
辦公室電話響起,周衡接起只聽了一句,一下子就急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聽完後隨即掛上電話就迅速地往外跑。
周衡衝到接待室的第一句話就是。
“誰在毆打軍屬?”
本就慌張的中年男人,在聽到這一句後直接雙眼上翻暈死在了家屬院接待室。
部隊衛生所
周衡看了幾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又看看安雨開口。
“確實是有些像。”
安雨心情煩躁,“他能來,肯定就是我爸,誰還真能膽子大到跑部隊來騙人。”
“可他為什麼知道你在部隊?”周衡似笑非笑問道。
安雨坐在一邊凳子上沉默不語。
周衡接著開口,“你也猜出來了對吧!”
“一直都是嚴烈讓家裡讓幫你找的。”
“所以肯定是他們那邊找到的。”
“為什麼找到了,沒有事先告訴你。”
“為什麼又這麼巧,在嚴烈出任務的時候你這個父親上門了。”
“我想,嚴家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