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碎屍萬段,儘管她現在用起來也沒有半點彆扭。
陸難將其抵在粗糙的樹幹之上,骨感的指尖在脖頸流連,好似在尋找一個滿意的角度將人掐死。
“小、陸難!快把尾巴收起來,被人瞧見就麻煩了。”封易慌張道,眼神左顧右盼,時刻提防著有人靠近。
她不喜歡姐姐分心,至少在這種時候,那雙眼睛應該只看得見她。
陸難果斷設下禁制,墨綠色的妖力從掌心溢位,在她們外圍圍成一個圈。
封易反而更緊張了,四下胡亂瞟,看天看地,總之就是不看她,很過分。
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呢?陸難會讓她滿意的,無論姐姐要什麼。
是擔心被這具身體發現嗎?是害怕“小花”責怪她嗎?是把她當成替身了嗎?
小花,真是個俗不可耐的名字,陸難恨不得將“自己”由裡到外撕碎。
陸難是陸難!小花是小花!
“姐姐,我是陸難,是陸難在標記你,你是陸難的坤澤,記住了嗎?”陸難捏著她的下巴,力道不大,用一種柔情似水的聲音低語道,眸中是完全相反的瘋狂與執拗。
她才不管封易有幾個老相好,不管是祝斜青還是小花,全都去死,姐姐只能是她的。
陸難任由著陰暗心思作祟,同封易玩起了懲罰與獎勵的遊戲,總之有主奴契約在,她雙手抱胸站在一旁。
欣賞著她的意志逐漸淪陷,逐漸屈服,看著衣冠整齊的人慢慢蹲下身,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眸中滿是委屈和渴望,祈求著只是想要一個簡簡單單的擁抱,實在是……
太爽了。
陸難認真檢查她的勞動成果,這會兒,那雙眼中終於只剩下她了。
她往東,她便往東。
她往西,她也往西。
這樣才對嘛,這才是她的乖乖姐姐,這才是她的小妖寵。
姑姑所說沒錯,此幻夢卻是由陣法所為,如今這陣法快要結束了。
陸難暗沉著雙眼,死死握住封易的手,主僕契約不行,便試試別的……
上回結契時只看了丹田,如今才走了周身筋脈。
十二筋脈,原是人族。
妖族化作人形後通常有十三脈,多的那一條便叫妖脈。
天狐印記在封易眉心逐漸成形,陸難笑眼彎彎,輕輕吻上封易唇角,笑道:“我會去人族找你的。”
原來是人族修士,卻是個坤澤,真是罕見。
九洲四海中人族煉氣修士多如牛毛,這就難找了,只能等下次再尋多些線索。
感覺到意識被迫抽離,眼前的封易也模糊成一團劇烈白光,她戀戀不捨道:“要保護好自己哦,我會找到你的。”千言萬語難盡說,陸難只挑最重要的,“我心悅你,你是我的,不許再和其她人談情說愛了。”
話音剛落,眼前仍是桃溪谷的天空,陸難輕輕嘆了一口氣。
按照陸難的推斷,封易第二次引她入夢的時間隔了一個月,兩次都趕上雨露期,極有可能是特殊時期就來找她雙修。
貪圖她身子,還貪圖她修為。
幸好幸好……陸難用力將不恰當的想法甩開。
笑話,堂堂九尾狐少族長,狐族王女殿下,天階乾元,妖族第一美乾元,二十歲已是半步元嬰的修士,怎能妄自菲薄?
封易定是早聞她的美名,卻苦於只能對她暗暗喜歡,實在無法忍耐才想出陰謀詭計,以身誘她入夢,全她相思之苦。
若此事發生在她人身上,陸難以往定會對用計之人嗤之以鼻,若是喜歡便應當光明磊落地追求,強扭的瓜不甜。
不過嘛……姐姐都是太愛她才會這樣做的,怪自己太過光彩照人,她理解。愛上她便很難再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