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蟻望著低頭用帽子遮擋住面貌的許安,繼續說道:“當你一開始用話語試探我的時候,我同樣用試探的話語試探你。
看來你一點都不誠實,輕而易舉的就被我識破了你那偽裝在可憐面具下的狠毒。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人類哪個家族勢力培養出來的後輩,一點都沒有高尚的品質,有的只是一些小人的伎倆。
一看就是一些中下層次的家族勢力培養出來的後輩。
我曾有幸碰到過一兩個來這裡體驗生活的上層次的家族勢力培養出來的後輩,他們可不像你這樣虛偽。”
許安舌頭舔食的嘴角,絲毫沒有自己謊言被識破的尷尬。
也沒有因為母蟻嘲諷自己的話而動怒,反而十分新奇。
沒想到世界那麼大,並非自己想象的那樣狹小。
母蟻見他沒有說話,反而皺起了眉,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自己拆穿了對方的謊言,毫不留情的撕掉對方偽裝的面具。
小人的他應該惱羞成怒才對,甚至罵我才對,為什麼這人類現在沒有那麼做呢?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不對!
我的猜測絕對沒有問題。
這下母蟻也不知道後面的套話該怎麼進行了。
既然計謀不成,那就來硬的,二話不說,觸角近距離的對許安腦部來一發精神攻擊。
許安腦子裡面疼痛膨脹有一種昏昏欲絕但怎麼也昏睡不了。
一直戴在他右手上基地分發給每個學員的手環,一直都在閃爍著,詢問是否要帶他直接傳送回去。
而許安體質強橫,受到如此攻擊都沒有觸發到生命死亡的紅線,所以基地手環不能強制性把他傳送回去,需要經過詢問得到他的同意才行。
七竅開始流血,體內的血液順著喉嚨向上逆流,來到他的口中,卻被他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七竅流出的血液,順著他的面板也很快被混濁之氣吞食。
許安抬起頭讓面前龐大的母蟻能看清自己的臉,溫和的微笑著,聲音卻戲謔的對她挑釁道:“你還真別說,自己的血居然是甜的,難道是因為我太開心了?所以自己的血才是甜的?”
母蟻張開如深淵般的大口,很想把這面前弱小的人類直接吞掉咬死,可是又想到人類學員遇到生命的危險會直接被強制傳送走,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人類小子,不得不說你的體質的確很頑強,如此近距離的受到精神攻擊居然沒死。
你沒有被直接傳送走,那麼就證明了我剛剛的那一擊並沒有直接接觸到你生命死亡的紅線。”
母蟻不再變得暴躁,反而冷靜了下來:“我想到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不如我們來試試你能承受我的幾分力道?”
說完也不等許安是否同意,再次增加一分力道對劉成的腦子又來了一發精神攻擊。
這下許安再也壓制不住體內逆流的血液,從他緊閉的口中強行射出。
左耳發出蜂鳴聲,右耳耳膜損壞,如同一個小鞭炮在他耳邊炸了一下,然後右邊就聽不見聲音了。
基地手環閃爍的更加快速,許安嘿嘿緊閉牙關咧著嘴的笑著:“就這?也不行啊!”
對著母蟻的臉,吐了一口血沫:“再來啊!你還真別說,這遊戲挺好玩的。”
混濁之氣正如許安所說的那樣,愉悅的在體內流動。
混濁之氣在幫助許安抵擋母蟻的精神攻擊時,不斷修復著他的身體,也在吞食著對許安造成傷害的精神攻擊。
痛並快樂著。
母蟻兩個眼睛聚焦在他的身上:“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變態。
把身體上的痛苦扭曲成精神上的愉悅。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