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迷上了打檯球的原因,昨天一直打到了凌晨一點多,張大彪也是陪我打了幾天的檯球,他倒是也沒說過膩,就這樣好幾天都一直陪著我打,這段時間我倆哪也沒去,就在租房和檯球店來回穿梭。
至於張大彪陪我的原因可能也是因為他的腳折了一條吧,所以這段時間還是挺老實的。
就在我們睡到上午十一點起床下去剛吃完東西,準備再去打檯球時,我便接到二叔打來的電話。
二叔問我在哪裡,要過來找我,可能是要離開北京了。
我跟二叔說在醫院對面的檯球店等他後便掛了電話。
張大彪聽到二叔來找我準備要離開北京後便也陪我一起在臺球店門口等,我們二人也沒了打檯球的興趣。
這幾天倒是挺奇怪,張大彪的師父竟然也沒找張大彪,他師父也沒手機,也不好聯絡,所以只能等張大彪的師父過來找張大彪。
此時張大彪還是有點不敢自己回去的,也不知道是害怕回去還是真有點不捨,我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低沉。
【兄弟,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離別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把你電話號碼給我,我下次如果來北京了,定會來找你一聚。】
我對情緒有些低沉的張大彪如此說道。
張大彪聽完我說完這些話後似乎情緒有那麼一些好轉,快速與我交換了電話號碼。
張大彪倒是沒說出去找我玩的話,他也是知道我肯定是跟著二叔到處跑的,所以只能是我找他玩,他倒是不好找我聚,如果我是一直在一個地方待的話,可能他也會說出有空去找我的話吧。
在桌球店門口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二叔便把車停在了檯球店門口,我跟張大彪見狀便上了車。
二叔則是直接把張大彪送了回去,張大彪倒是沒有拒絕,二叔也勸張大彪好好養傷,以後也別到處闖禍了,靜心學好風水這一門自己出來立山頭才是他要努力走的路,二叔也跟張大彪說這次他師父可能不會那麼久回來,聽完這句話的張大彪倒是眼睛一亮,什麼原因自是不用說了。
至於他師父回去之後張大彪有沒有受罰我倒是不知道了,不過看張大彪害怕的樣子,他師父給他的懲罰怕是真的挺恐怖的,張大彪也沒問二叔他師父是去幹什麼去了,反應是一點都不擔心,要是正常看起來張大彪倒是有點沒心沒肺,一點都不會擔心擔心他師父,但我能感覺出來,張大彪對他師父的實力很自信,並不是一點都不擔心,彷彿在他心裡他師父遇到什麼事都能解決的信任。
二叔把張大彪送回去後,便不打算再進去坐坐,委婉拒絕了張大彪的邀請,而是直接把我拉到一個豬腳飯的快餐店門口,二叔還沒吃飯便趕過來接我的,我是剛吃過,二叔知道了我剛吃過後便自己點了個豬腳飯。
這豬腳飯快餐倒是很快便端了上來,我剛想跟二叔說陰魔道的那個魔找他的事,二叔倒是一邊吃著豬腳飯一邊先開口問道:
【番禺呂總還記得吧?】
【嗯?當然記得!怎麼了?】
我沒想到二叔會先開口問到呂總,不解的朝二叔問道。
【番禺的呂總昨天晚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女兒跳樓了……】
二叔剛說到這裡我便立刻插話道:
【跳樓了也不關我們的事吧?】
二叔停下吃飯的動作,抬頭看著我,看了一會後才問道:
【我話還沒說完,小童,你怎麼那麼激動?】
聽見二叔這樣說,我才發現我有點著急了,便嘆了一口氣,二叔當然也知道我有話說,但還是接著說道:
【呂總女兒不堪折磨,從三樓跳了下去,這倒的確不關我們什麼事,呂總打電話給我也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本幻大師託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