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定免不了和焚天聯絡。”
鍾清山眼中閃過一絲不贊同:“比起去找御君祁,你有更重要的使命。”
江與臨:“什麼使命?”
鍾清山肅穆道:“找到焚天,打敗祂。”
江與臨站起身,抽走桌面上自己帶來的報告:“焚天是不可能被打敗的,祂的強大超乎想象。”
鍾清山按住那份報告:“你和御君祁聯手也打不過?”
江與臨模稜兩可道:“我現在就是要去爭取祂,可以給我簽字了嗎,鍾主席?”
鍾清山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寫下了同意兩個字。
簽完字,鍾清山把批覆遞給江與臨,確認道:“所以你和御君祁聯手,是有機會打敗焚天的。”
江與臨接過檔案,近乎冷漠地搖頭:“完全沒機會。”
鍾清山:“……”
“所以我現在去歧礬山是奉命公幹,不是談情說愛。”
江與臨把那份批覆拍在桌子上,環視在場幾人:“各位,我需要你們的配合。”
翟遠州、林南明、慕容煊、莫星移四個人面面相覷,一時誰也沒有說話。
江與臨踱步道:“難道你們有意見?”
林南明縮了縮脖子,最先認慫:“沒有!”
他現在有點怕江與臨,這也不能怪林南明膽小。
誰不怕瘋子啊。
講真的,江與臨好像現在比之前還瘋了。
做指揮官時,許是因為身居高位,需要步步為營,江與臨行事還有幾分剋制,如今沒了掌控大局的顧忌,完全是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居然連這麼離譜的批覆都能簽下來。
副主席都沒辦法,他們也只能隨他去了。
翟遠州微不可察地輕嘆一聲:“你想我們怎麼配合?”
江與臨用下巴指了下門:“不需要你,你先回異監委辦公去吧。”
翟遠州眼睛一亮,第一次聽見‘辦公’二字如此激動,當即告辭退下了。
慕容煊也站起身:“我們軍部……”
“你坐下,”江與臨指了指慕容煊:“在我的計劃裡,你最重要。”
慕容煊強顏歡笑:“這麼榮幸嗎?”
江與臨看向外面陰沉的天空:“今天晚上有一場暴雪,正好方便明天開展行動。”
林南明不自覺抱緊膝蓋:“什麼行動。”
江與臨拉出一張白板,邊寫邊說:“復刻第一次相遇的行動。”
林南明和莫星移滿面疑惑,異口同聲讀出白板上的四個字——
“復刻相遇?”
慕容煊心頭升起某種不祥的預感。
江與臨接下來的話,將他的預感徹底鑿實。
“和御君祁相遇時,漫天大雪,我身受重傷。”
江與臨畫了個歧礬山的簡易地圖,圈出一個點位:“當時大概是在這個位置,我和慕容煊打了一架……明天早上,慕容煊你就在這裡把我打傷。”
慕容煊眉梢擠出個難以理解的弧度,歪著頭,使勁看那張地圖:“我怎麼不記得我在這兒跟你打過架,還給你打傷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江與臨扣上馬克筆,在身上比畫了一下:“你打我的時候注意,一定要在我腹部這裡砍一刀。”
慕容煊震驚道:“還砍你一刀?我覺得……”
莫星移狠狠拍了拍慕容煊大腿,示意慕容煊附耳過來。
慕容煊偏過頭,和莫星移小聲商議。
莫星移恨鐵不成鋼道:“砍江與臨的機會多珍貴啊!他白給你你還不要?”
慕容煊壓低聲音:“你覺得珍貴你砍。”
莫星移:“自從他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