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我胳膊後,我確實一直很想打他。”
慕容煊:“現在機會來了。”
莫星移:“他主動要求還原帶傷的情景,應該不會還手吧。”
慕容煊:“我覺得不會……至少當時不會。”
莫星移激將道:“那你還不打?你不打我打了啊。”
慕容煊主動結束商議,向江與臨舉報道:“莫星移想砍你,讓莫星移砍吧。”
莫星移頭猛地後仰,抖著手指向慕容煊:“你也太陰了!”
慕容煊也很吃驚:“你剛才勸我半天,我以為你真想砍。”
莫星移說:“砍完我還活不活了?”
慕容煊瞪了瞪眼睛:“砍完他我就可以死了嗎?”
莫星移跳起來:“你比我抗揍啊。”
慕容煊:“可是……”
江與臨耐心告罄,敲了敲白板,一錘定音:“慕容煊,就你來。”
莫星移激動握拳:“yes!”
慕容煊滿臉煩悶,把手裡擺弄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跟被抽中了送死的敢死隊員似的,徹底開擺,裝都懶得裝了。
林南明抱著膝蓋蜷在沙發角落裡,深感這個世界越來越抽象。
梵天不愧是毀滅神。
捏碎了御君祁心臟,逼得江與臨發瘋,江與臨強勢地又把所有人都強行帶入抽象狀態。
太抽象了。
林南明嘴上嫌這群人抽象,但第二天比誰起的都早。
他醒來的時候,江與臨正在對著洗手池吐血。
林南明大吃一驚,跑過去扶住江與臨:“你咋了?”
江與臨抬起頭,眼尾通紅,不僅唇角沾著鮮血,蒼白麵頰上也橫著兩道血痕,破碎感十足。
“沒事,咬舌根咬深了。”
江與臨若無其事地直起身:“怎麼樣?看起來夠慘嗎?”
林南明上下打量了兩下,踮起腳尖,抬手從江與臨頭頂撥下來兩捋頭髮。
髮絲輕掃在光潔的額頭上,碎髮勾勒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弱化江與臨過於凌厲逼人的氣勢,襯得眉眼更加深黑。
林南明也不知研究了什麼,居然對戰損破碎感的把控空前絕後。
江與臨照了照鏡子,也很滿意這個造型。
“挺好。”江與臨轉過身:“走了。”
林南明叫住江與臨,反覆看了又看,突然伸出手,解開了江與臨作戰服領口處最上面一顆的扣子。
江與臨:“……”
林南明又把江與臨領口往外扯了扯,直到隱約露出些許嶙峋的鎖骨才作罷。
江與臨不自在地動了下脖子:“是不是有點過了?”
“完全沒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林南明打了個並不響的響指:“御君祁絕對狂吃你這死出。”
江與臨眯了眯眼睛:“你倆之前……是不是私下聊過什麼?”
林南明後背猛地繃緊,喃喃道:“你擁有一半本源能量的時候挺正常,現在聰敏過分,實在有點嚇人了。”
江與臨挑了下眉,矜傲冷淡。
驅車前往歧礬山的途中,慕容煊看著副駕駛上的江與臨欲言又止。
江與臨側了側頭:“想說什麼就說。”
慕容煊有很多話想說,可又不知為何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