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可以變成任何樣子,只要你喜歡。”
江與臨受不了了,抬起下巴吻上御君祁的唇:“不要再說奇怪的話了。”
御君祁專心同江與臨接吻,從嘴唇一路向下,沿著臉頰、下頜、脖頸、鎖骨一直到胸口的培養皿才停下。
祂注視著培養皿中的鮮紅心臟:“江與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在你身體的人也是我。”
江與臨悶哼一聲:“我知道。”
御君祁吮吸江與臨脖頸,牙齒嵌入皮肉,兇狠地在懷中人類身上留下痕跡:“你總是想的太多,所以才不敢看我。”
江與臨聲音發顫,斷斷續續地說:“我……我是怕你,不喜歡。”
“我根本不在乎自己以前是誰,現在又是誰。”御君祁咬得狠了,又溫柔地舔去脖頸上淌下的鮮血:“江與臨,你要學會放過自己。”
江與臨輕聲說:“好。”
御君祁叼著江與臨鎖骨,沒有任何預兆地問:“他到過這裡嗎?”
江與臨渾身一顫,肌肉瞬間緊繃。
御君祁悶哼道:“別緊張,我就是問問。”
江與臨眸光渙散,嘆道:“你也沒放過我。”
御君祁低笑一聲,從培養皿中拿出心臟,放在江與臨手中:“我該怎麼才能融合這顆心臟呢?”
江與臨眼尾潮紅濡溼:“御君祁,你不用這樣。有沒有齊玉記憶我都一樣愛你……就算你再失憶一千次、一萬次,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我會愛你,永遠愛你。”
御君祁握著那顆心臟:“我不想失憶一千次一萬次,即便我堅信自己會千萬次愛上你,可那樣對你不公平,你記得一切,可我卻忘了。”
江與臨輕撫御君祁臉頰,想要說些什麼,手指拂過怪物嘴唇時突然一頓。
他撐著手半坐起身,隨手拿開身上的培養皿,蹙眉看向御君祁。
御君祁:“怎麼了”
江與臨:“你沒吐血。”
御君祁:“???”
江與臨抽身離開,抬手推倒御君祁,覆身趴在怪物胸口,側耳聽著什麼。
御君祁虛託著江與臨窄長的腰肢,驚喜道:“可以用這個姿勢嗎?”
江與臨反手在怪物胸前不輕不重地抽了一巴掌:“正經點,我在辦正事。”
御君祁的觀點始終如一:“還有比做更正的正事嗎?”
江與臨沒說話,只專心側耳聽怪物心跳。
擬態章魚有三顆心臟,即便碎掉一顆也還有兩顆,此起彼伏的心跳交織在一起,本就不容易聽清哪個是哪個,御君祁一說話就更聽不清了。
江與臨冷冷瞥了御君祁一眼:“閉嘴。”
怪物交接腕還腫著,狗狗祟祟地在江與臨腿上蹭來蹭去,伺機而動。
江與臨語氣淡淡:“別逼我扇你。”
御君祁瞬間老實下來。
江與臨仔細聽著御君祁胸腔內悅動的鳴響,一顆一顆數過去。
砰砰砰,砰砰砰。
這是那兩顆腮心的聲音。
怪物還很激動,全身血液流速加快,腮心急劇收縮。
鼓譟喧譁的兩顆腮心之中間,摻雜了一道微弱輕響。
這道聲音輕若雪落,幾不可聞。
如蝴蝶振翅,如竊竊夜雨。
可落在江與臨耳中,卻猶如驚雷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