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不許說他……”
“你知道護著他,怎麼不知道心疼我?”陸斷強硬地按住試圖手舞足蹈的人,將他打橫抱起,表情和語氣都十分不爽,“還咬我。”
喻白不說話了。
他躺在陸斷的懷裡,閉著眼睛,安安靜靜地摟著他,呼吸不太平穩,但顯然已經變得沒什麼意識了。
陸斷低頭看了眼他紅撲撲的臉蛋,硬是氣出一聲冷笑。
活祖宗,活爹。
他抱著喻白離開,正好跟剛回來的周尋昭幾人打了照面。
“斷哥?”江徊吐過了,也洗過臉,因為肚子上捱了兩拳,所以人也清醒了一點,但不多。
“你們要走了?”陳最問。
陸斷點頭,垂眼,“他喝多了。”
“喻白喝酒了?”周尋昭疑惑,“我記得不是沒給他酒嗎?”
“估計從江淮那裡偷的。”陸斷皺眉。
按照餐桌上的位置排序,只有這一種可能。
陳最比了個大拇指,“厲害。”
在他斷哥眼皮子底下能幹成這種事,只能說斷哥完全對喻白沒防備啊,警惕行也不足。
陸斷:“沒讓你誇他。”
陳最:“我在誇你。”
他斷哥完全被愛情衝昏頭腦啊。
喻白不知情,在陸斷懷裡呼呼大睡。
“單我買了。”陸斷說:“你們繼續。”
他抱著人一步一步,逐漸走遠。
剩三個人也沒什麼好繼續的。
周尋昭馬上要去接未婚妻,江徊和半癱沒什麼差別,陳最還得負責把他送回去。
“嗚嗚嗚為什麼斷哥只對喻白好?”
人都走沒影了,江徊卻突然情緒失控似的,抱著周尋昭哭起來,抱完就開罵:“你也只會心疼夏楠!”
“我也想要女朋友,都沒人疼我,嗚嗚嗚……”
陳最簡直受不了他難聽的哭聲,“嫌沒人疼就找斷哥打拳,你看他疼不疼你。”
江徊被他恐怖的言論嚇得停頓兩秒,然後不知道幻想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面,渾身打了個哆嗦,看著陳最,猛然捂住嘴,“嘔”
陳最:“……”
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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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被陸斷送到家的時候已經完全睡著了,怎麼晃都不醒的那種。
“怎麼還喝酒了?”林菁小心翼翼地把兒子安頓好,看向陸斷,表情有些不滿,“他才剛出院。”
陸斷抱歉道:“我的問題,沒看住他。”
林菁嘆了聲氣,她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也不好苛責陸斷,就讓他先回去,她會照顧好喻白。
“林姨,我想在這陪他。”陸斷抿唇。
林菁搖頭,“你也要休息,明天你們還要坐很久火車,白白坐車會不舒服,你總不能跟他一起不舒服吧?”
陸斷猶豫片刻,到底還是點頭應聲,一步三回頭地回了樓下。
他剛到家門口,發現父母正要出門,夫妻兩個拎著大包小包,腳邊一堆紅色禮盒,穿著也很正式。
“你們?”陸斷按著門,停住。
黎女士“咦”了聲,“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和乖乖出去吃飯嗎?他人呢?”
“喝醉了,在樓上,林姨不讓我陪。”陸斷皺眉,“你們要幹什麼?”
陸懷淵不說話,把禮物藏在身後,往後踢了一腳。
臭小子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他們想偷偷去和喻家提個親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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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女士:“既然你看到了,那就不瞞著你了。”
她把提親的打算都和陸斷說了,包括車子房子那些。
陸斷的反應也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