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會鍋裡的獾子肉已經冒出香氣,狼崽聞著味在廚房門口轉來轉去,是丁點不知道這院子的主人根本就沒打算餵給它。
餵給獵犬的肉食不需要煮太久,基本熟了就可以,之所以不喂生肉也是怕吃換了生食跟狼崽一樣見到獵物就狠命撕咬。
獾子肉撈出來楚瀟餵給踏雪和大黑,狼崽饞的一直嗚嗚叫個不停,楚瀟拍了它一下還是沒忍住也餵了一塊。
狼崽這才消停的低頭大快朵頤。
只是楚瀟餵它的還是比踏雪和大黑少了很多,它幾下吃完還有些意猶未盡,就想去大黑那裡打個秋風,結果被大黑按在地上咬住了耳朵。
嗚嗚的慘叫聲沒維持一會,大黑就懶的跟它一般見識,狼崽夾著尾巴溜到踏雪那裡,又被踏雪兇走。
它只能委屈巴巴又去纏著楚瀟,蹭的他一褲腿都是狼毛,煩的楚瀟無奈只能又餵了一塊。
閆鎮深坐在一旁剝著野雞蛋,心道夫郎這麼慣著,怕是到狼崽老了他都無法管教出來。
可這話他也不能再說,畢竟提起好幾次他夫郎都不承認嬌慣過狼崽,說的多了怕是會生氣,還得嫌棄他嘮叨。
一場秋雨一場寒,兩人上山也有接近十天,昨晚一場秋雨落下,雖說沒下多大一會,但清晨起床時就已經能感覺出明顯的涼意。
楚瀟出門就不自覺打了哆嗦,看著正在整理打獵工具的男人道:“下了雨,山上路能好走嘛?”
“沒下多大不影響。”閆鎮深打算在去獵最後一次狐,然後就下山,等下次上來天氣會更冷,不好在山裡過夜,很容易把人凍病。
“那你帶個被子上,不然就算生起火堆也受不住寒。”
夜裡下露水當真是冷得很,即便有火堆烤的了前面也烤不了後面。
要是就這麼山裡睡上一夜,受了寒發起高熱,再碰上點什麼厲害的獵物哪裡還能有命回來。
閆鎮深很聽話的拿上了一個薄被,他也不敢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有個被子披在身上,他打盹時也總會暖和一些。
這薄被是家裡以前用的,不過趙桂芝去年找人重新翻了次棉花,也還算鬆軟。
舊物件弄髒了也不會覺得太浪費,更何況洗洗也還是能用。
:()傲嬌小夫郎,對著獵戶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