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趕緊衝過來扶住她。
“哇!”
下一刻,顧詩萱根本忍不住,直接彎腰大吐特吐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會以為我真要喝那臭東西吧。”
旁邊,鈴蘭指著吐的昏天暗地的顧詩萱,笑的彎了腰。
剛才正是她突然衝上前,一抬手將那一碗臭烘烘的東西,全倒在顧詩萱的臉上。
“傻,真是個傻子啊。哈哈哈哈哈。”
顧詩萱吐的苦膽水都出來了,聽到這笑聲,又急又氣,又哭了起來。
“打,你們給我打她。”
她指揮丫鬟動手。
鈴蘭直接板起臉,瞪了一眼。
“狗奴才,我可是顧家少奶奶,你們敢對我動手?”
丫鬟立刻站在原地。
主子們的矛盾,丫鬟還真不敢動手打人。
“你,你們。”
顧詩萱氣急,也顧不得一身臭哄哄,朝著鈴蘭就撲了過來。
砰!
下一刻,她肚子上就捱了一腳,直接坐倒在地上了。
“沾一身屎的臭東西,就別往別人那湊了,這是嫂嫂給你的第二個教訓。”
鈴蘭罵了一聲,轉身離開。
“嗚哇!”
身後,顧詩萱爆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暴哭。
鈴蘭頭也不回,消失在拐角處。
隨後的日子就安靜很多了。
顧詩萱雖然不服,但也只敢用眼神瞪人,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了。
顧遠知更是疏遠的很,見到她就皺著眉,看都不看一眼。
管他們呢。
鈴蘭日子照常。
就這樣,兩個月飛快過去。
這天一大早,顧爸顧媽將兒女和鈴蘭都叫到主院,神色無比鄭重。
“爹孃,是不是你們同意大哥休了這個女人了?”
顧詩萱見這場面,還以為父母終於厭惡了素心蘭那個潑婦,要休了她呢。
顧遠知也是眼睛一亮。
他還真有些期待了。
“胡說什麼呢!”
顧媽瞪了女兒一眼。
顧爸掃了一眼幾個後輩,神色憂慮。
朝堂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風聲傳出來,自家兩個兒女似乎是一點都不敏感,什麼都沒察覺,實在是令人難以放心啊。
“你們,最近可有聽說了什麼訊息?”
他嘆了一口氣,問道。
顧遠知兄妹都是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
顧家二老搖了搖頭,目光看向鈴蘭。
鈴蘭才不想攬事兒呢。
當即也跟著搖頭。
顧爸顧媽臉上的憂慮又多了一層。
“唉,今天我就跟你們實話實說了吧,我們顧家牽扯到軍晌貪墨案,當然,咱們是冤枉的,但這事一時調查並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