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留下他確實更有利,目前對妙佩森瞭解甚少,甚至到都能瘋狂到這種地步。
尤里卡對妙佩森也是避諱頗深,他雖然贏過不止一次,但每一次贏都一次比一次艱難,其中必定是有什麼緣由。
“嘴上說說有什麼用,誰知道你是不是假意投誠。”拉恩一眼發現了問題所在,許久找不到插話機會的他們,終於是說上第一句話了。
慕勒微不可聞的皺眉,隨即他朝著拉恩伸出手:“那看來我得證明一下了,把你匕首借給我。”
拉恩不明所以,但手上的匕首直接被慕勒搶了過去,他還要拿回來,卻被慕勒瘋狂的舉動給嚇住了。
慕勒把匕首輕輕一拋,刀尖便對準了自己,沒多猶豫就在臉上劃下了幾道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這樣足夠了嗎,畢竟我可是放棄了什麼,你們應該是明白的吧。”
鮮血淋漓,慕勒此舉是在場人沒有想到的,連安德莉婭都加以側目:“你,可真是變了,稍微有點有人樣了。”
尤里卡見到這副場面,也僅僅是皺了一下眉:“看起來你對妙佩森多有不滿,甚至於付出這種代價都要離開。”
慕勒放棄的,同時也是王族繼承人的身份,一個臉被毀損的人幾乎是不可能能當上王,除非有著家族的鼎力支援,或者王和王后的力排眾議。
換言之,慕勒現在對尤里卡沒有半分威脅,甚至只要二人身份交換,尤里卡就能直接回去,不會有任何發現那位皇太子被換人了。
“妙佩森曾經是我腳下的一隻狗而已。”慕勒笑容滿面,再加上他面上的還在滴血的猙獰傷口,尤為恐怖,他低聲道,“狗都爬到主人頭上了,還讓我忍氣吞聲,真是不甘心。”
“我要讓他在得到一切的時候,再落入深淵,沒有辦法爬出來,永生永世都被困在不可得的悲慘人生。”
蓋烏斯看得一頭霧水,他不明白,剛剛尤里卡還要殺了慕勒,二人在說了幾句話之後,忽然間就不殺了。
“我沒看懂。”
“小孩子不要懂這些。”埃德珈捂住了他的臉,因為他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