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淘聽說易中海的事後,忍不住咋舌。
沒想到易中海居然會和那白寡婦攪和到一塊兒,還幹起了拉幫套的事兒。
不過呢,王小淘也沒打算過多地去理會這檔子事兒。
畢竟在他看來,這院子裡沒了易中海,一下子就清淨了不少。
以往仗著易中海撐腰,成天咋咋呼呼的賈家母子倆,如今沒了依靠,也都變得老實巴交的了。
轉眼間來到了八月份,王小淘一直守在秦淮茹跟前,眼瞅著產期將近,他心裡有些期待又緊張得不行。
這天秦淮茹先是覺得肚子一陣緊似一陣地疼,起初還能勉強忍著,只是輕輕皺著眉頭,咬著嘴唇。
可隨著時間推移,那疼痛愈發強烈,像一波波洶湧的潮水,不斷衝擊著她的身體。額頭上也沁出了汗珠。
王小淘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他知道這是孩子要出生的徵兆了,一刻也不敢耽擱,趕忙跑去外邊租了個毛驢車。
“哥,我也跟著去醫院!”
尤鳳霞在一旁也焦急的不行,腳步更是不由自主地往毛驢車的方向挪動著。
“你別去了,你看你這肚子,好好在家待著吧。”
王小淘趕忙攔住尤鳳霞,此時的尤鳳霞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肚子已經微微隆起。
尤鳳霞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她是真心想去醫院守著秦淮茹,可自己這身子確實也不方便,萬一在醫院有個磕磕碰碰,那可怎麼得了。
尤鳳霞的眼眶微微泛紅,帶著些委屈地說:“哥,我就是擔心嫂子,想幫著照應照應……”
王小淘輕輕嘆了口氣,安慰道:“鳳霞,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現在這情況得顧著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呀,你在家好好待著。”
尤鳳霞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站在原地,望著王小淘扶著秦淮茹上了毛驢車,直至那毛驢車緩緩駛離,消失在衚衕口,她還在那兒呆呆地站著。
農曆八月的天,已不似盛夏那般酷熱難耐。
雖說白日裡陽光依舊燦爛,灑在身上仍帶著幾分熱度,可那熾熱的鋒芒已然褪去不少。
王小淘和秦淮茹乘坐的毛驢車在車伕的驅趕下,正快速朝著醫院奔去。
車伕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師傅,深知這送產婦去醫院可耽擱不得,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清脆的響聲,嘴裡不時吆喝著,催促毛驢加快腳步。
毛驢車在坑窪不平的土路上顛簸著,王小淘緊緊握著秦淮茹的手,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淮茹,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到醫院了。”
秦淮茹臉色蒼白,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她咬著嘴唇,強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劇痛,只能微微點頭回應著王小淘。
每一次顛簸,王小淘的心都揪緊一下,生怕這顛簸會讓秦淮茹更加難受。
終於,醫院那熟悉的建築出現在了眼前。
王小淘急忙喊車伕停車,車剛一停穩,他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車,轉身小心翼翼地扶起秦淮茹,朝著醫院婦產科的方向快步奔去。
在醫護人員的引導下,二人往產房走去。
王小淘被護士勸到了產房外等候,他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在走廊裡來回踱步。時不時把耳朵貼在產房的門上,試圖捕捉裡面哪怕一絲一毫的動靜。
時間在這煎熬的等待中緩緩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產房裡終於傳來了一聲微弱卻又讓王小淘欣喜若狂的嬰兒啼哭。
王小淘的身子猛地一僵,隨後眼眶瞬間溼潤了,他激動得雙手都微微顫抖起來,嘴裡喃喃道:“生了,生了,淮茹和孩子都平安了……”
不多時,護士抱著裹著小布單的嬰兒從產房裡走了出來對王小淘說道:“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