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愛偷腥,不看好可是會亂跑的。”
“我家的貓兒就是貪嘴,確實該小心些,免的被人不知廉恥拐了去。”
“哼,他要沒亂跑的心,別人也逮不走。”
“別吵了,我要睡覺。”
言默迷迷糊糊的就聽耳邊唧唧喳喳的吵個沒完,心煩,皺眉,下意識的嘟囔一聲,往墮身上蹭蹭繼續睡,絲毫不在乎自己的重量,全壓給了別人。
聲音模糊不清,但足夠瀨與墮兩人聽個清楚,面色數變,對望一眼,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想到自己估計也就是這個樣。
真真恨不得,一刀砍了身上這個始作俑者。
“我退出。”法看著腳下的無底深淵,無奈嘆口氣,宣佈自己的決定。
早就知道這次角逐,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勝出的希望,可還是不甘心的走了這麼一遭,現在,就是不想認輸,自己又能幹出些什麼呢。
法苦笑,隨即恢復玩世不恭的表情,靜靜退出戰局,不過他現在還是對誰能笑到最後很感興趣。
至少免費讓他看場好戲吧,貌似墮身上的那個黑色布袋就滿有趣的。
法的退出並沒有引起什麼騷動爭議,或者從一開始眾人就知道這個結果,也就是說法的退出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瀨和墮甚至連句惋惜的話都沒說,這種自然而然,理所當然的退場還真是有些悲哀,不過似乎也沒人在意這些。
墮起身,帶著身上的包袱,往黑洞走。
瀨將一塊碎石題入洞中,猶泥牛入海,好半天也無響動。
墮行走帶來的波動,讓言默皺眉,蹭了蹭,不滿的唔唔兩聲。
衣袖之中,墮狠狠掐了下去,言默吃痛,毫無預兆的就這麼跌了下去,墮已然走到那洞邊上,這一跌,恰好就掉了下去。
瀨、墮大驚,趕緊去抓,可哪還來的及,墮呆呆的看著手中的披風,瀨死死盯著那吞人的黑暗,了了無聲,無風聲,無水聲,無落地磕碰之聲,甚至連哀叫聲都沒有。
一個醉死的人,哪裡知道自己掉下去了。
“來人,繫繩索,派人下去。”瀨霍然起身,回身下令。
黑洞(二)
祭司院中並不常見賓客卻也不是沒有,不過今天來的客人卻非比尋常,因為他們是大祭司的客人,大祭司不理世事多年,願何會有客人?
眾人猜疑不定,卻也毫無結果。
簡單卻不失禮儀的款待,沒有多餘的歌舞,在賓客和主人看來這只是一場單純的拜訪。
“家父去世多年,生前經常提起大祭司。”
“國主不妨直說來意,順先王對老朽有恩,如需要什麼幫助,只要不損國利,老朽斷不推辭。”
霍梵天輕笑
“也沒什麼,只是早先聽聞貴國耜稻石宮之中有千古之迷,解者更能得長壽之生,好奇已久,但請觀之。”祭司府內遍尋不到,難道是被瀨帶在了身邊?
也是那瀨沒理由放棄任何助力,尤其是言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