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位母親的藥。”
她從儲物鐲裡拿出外傷藥放在廊簷邊上,繼續補充道。
“小孩的藥我已經用了,沒事了,注意飲食吃飽就行。那倆位只是皮外傷,和補充營養就可以了。”
“接下來得麻煩你了。”
說著,水雲有些歉意。
“不麻煩。”徐長澤有史以來聲音第一次低沉。
“我要進去藥浴了,這次時間比較長。”
水雲垂著眼眸,她格外疲憊。
“去吧。”
徐長澤不想讓她多說一句話了。
親眼目送她進屋,徐長澤將小孩還給那兩母子,又將水雲的話交代一遍,留下了一些吃食便離開,繼續守在水雲屋外。
玉雨山莊。
“那男的有什麼好的,踹掉!”
阿麗雅板著一張臉,對床邊流淚的人說道。
“姐姐,你不懂。”
“徴淵很好,我想侍奉在他身邊,他卻說玉雨山莊的二小姐不應該為奴為婢,而是明明亮亮的二小姐。”
黎玉梨拿著手帕擦著淚,柔軟的說著柳徴淵的細心。
“我就是不懂,為了個男的,你還想為奴為婢,你……你……”
聽到她說還想為奴為婢侍奉那個男的,阿麗雅怒不可耐。
她被氣極了,指著黎玉梨說不出話了。
怕罵狠了,傷到這個父母雙亡的妹妹。
整個玉雨山莊就她與黎玉梨同輩。
自己的父親又在閉關,整個莊裡又沒個女主人,這丫頭無處訴說心事。
若不是她從武城回來,這丫頭又要悶在閨房裡哭一個月。
“姐姐,你可知道見到一個人那種心裡暖暖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嗎?”
說著,黎玉梨捂著胸口,淚眼婆娑的憧憬著當時初見柳徴淵的情景。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阿麗雅皺著眉,心裡想著怎麼用言語來勸說這個妹妹。
曾經居住在北國,後因為父母離世,被她父親帶回,為了讓黎玉梨安心留下,阿麗雅父親認黎玉梨為二女兒,成為玉雨山莊的二小姐。
而這個由姑姑生下的小表妹,從此變成了阿麗雅的妹妹。
“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還有,你不知道那個柳徴淵在武城有多風流。”
阿麗雅放緩語氣,慢條斯理地說。
聽到姐姐問,黎玉梨目光懷念的回憶著那天。
“那次我外出,他救了我,像神子一樣。”
黎玉梨的眼眸有著無比崇拜的光芒。
她低下頭,輕聲帶著羞澀又摻雜著一絲委屈的說道。
“我不在乎他的紅粉知己,哪怕做小我也願意。”
“你……你……”阿麗雅指著黎玉梨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壓制著衝動不能對黎玉梨惡語,她害怕這個妹妹承受不住。
看著黎玉梨著了魔一樣,阿麗雅氣不打一處。
柳徴淵!柳徴淵!
“對!本小姐找他去!看我不弄死他!”
阿麗雅狠狠地從牙縫裡擠這句話,雷厲風行地離開黎玉梨的閨房。
良久,黎玉梨才回神姐姐說了什麼,趕忙追上。
“姐姐,你不能!”
“姐姐,你不可以!”
聲音追出了玉雨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