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後在老闆娘的手下的指示中,水雲和徐長澤邁入包間。
包間裝飾典雅,和樓下樓外絢麗多彩不同,這裡似乎是寧靜的水泊。
“請。”雪紅已經坐在主位等他們,見他們進來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但人卻沒起身。
水雲和徐長澤並不在意這點,在落坐前,水雲出聲問道:“請問東家,我那位之前上樓的朋友可何在?”
“姑娘可是怕我把人拐了。”雪紅開玩笑道。
“是。”水雲承認。
雪紅:……
雪紅的笑僵在了臉上,居然那麼直白,她可沒預料到。
“放心吧,她在二樓看東西呢,我雪紅夫人可不會做那麼齷齪沒品的事。”她先給水雲沏了杯茶,示意她落坐,然後再給徐長澤也沏一杯。
聽到此話,水雲才坐下。
雪紅眼眸打量眼前的兩位,從剛剛進門先跨入的是這位姑娘,男子隨後。
可以說主導人是這位姑娘哦,可單看那男子的容貌和氣質可不像是一個下屬啊。
這相處模式倒是有趣。
“敢問姑娘和公子姓名,我雪紅夫人的名號可是告知你們了。”她品了品茶,眯了眯眼嗅著茶香,像只愜意的貓。
這模樣加上她的容貌和風姿,引人想入非非。
在座的唯一男性徐長澤眼眸沒有任何波動,似乎這種場景早已經見慣。
而水雲的眼眸裡也沒有厭惡和斥責,她回道:“我叫水雲。”
“在下徐長澤。”徐長澤也回道。
“水雲?這個名字鮮少見,姑娘這名字可有何意義?”雪紅提出疑問。
“沒有什麼意義,好聽便取了。”水雲隨意道。
“水雲姑娘可是在哄我,哪有人隨意取名的?莫是看不起我,所以拿這種蒼白的藉口來堵塞我。”雪紅說到這,那是一個委屈啊,掩面露出雙漂亮的眼睛,勢必要哭給她看。
而眼淚來得如此之快,那雙漂亮的眼眸已經泛起了淚花,水珠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水雲:……
水雲無奈地側目看向旁邊的徐長澤,剛好徐長澤也是同樣的情緒看向水雲,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默默地搖頭,實在不理解怎麼說著說著到了這種地步。
看著她還止不住眼淚,水雲緩緩道:“一個江湖客,萬里水雲身。”
一個江湖客,萬里水雲身。
雪紅細細地品嚼這兩句,眼淚瞬間收住。
水雲看著這一幕,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感嘆這眼淚收得毫不掩飾。
徐長澤的指腹揣摩著茶杯的杯身,像是要把“一個江湖客,萬里水雲身。”這句話透過指尖揣到心中仔細解析。
“好句啊,好句啊。”雪紅稱讚道。
“我就說,你的名字怎麼會隨隨便便取的呢!”雪紅快速拿起手帕擦掉眼角上的淚。
不一定是,這句話水雲沒說出口,她沒必要和別人解釋,有些東西就算說了他人也不會懂,浪費口舌。
余光中,雪紅輕瞥了一眼徐長澤,然後問道:“徐公子的呢?”
徐長澤實在沒想到會有一天和一個不熟悉的人討論取名的意義。
他下意識地看向水雲道:“長久不息。”
長澤,長久不息。
水雲微微點頭,表示這個名字很好。
“不錯、都不錯。”雪紅一視同仁稱讚道。
“水雲姑娘可知我這名字由何而來?”雪紅拿起團扇遮住揚起的嘴角,故賣起關子。
水雲抬眸注視著眼前的女子,面板細膩白皙,容貌嫵媚精緻,風姿除了妖嬈還自帶著三分柔美之意。
她開口道:“四季花,鬥雪紅,可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