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紅詫異,她居然知道。
“姑娘說得可真準啊。”
“猜的。”水雲直白道。
我可不太信,雪紅心中想到。
“唉!這名字起得雖然美,但我這一生可是過得苦啊。”她的眼尾往下一壓,嘴角一塌,開始徐徐道出她悽慘的一生。
“我啊自小被賣入青樓,一點玉唇萬人嘗,受盡了白臉和諷嘲,好不容易等來一人願意為我贖身,可……可最後他居然嫌棄我不能為他生兒育女,這個負心漢啊。”
她不在乎在場有一位公子存在繼續哽咽道。
“可負心歸負心,我還沒開始怪罪我那夫家,他……他就被小人尋仇橫死在外,獨留我一人在婆家無法生存,被趕了出來。”
“我命苦啊,水雲姑娘,兩位,我見你們一見如故才脫口而談,來解我這心中之苦啊……”
“是不是我這命中註定悲苦,不得善過啊,兩位莫要嫌棄我……嗚”
雪紅把團扇扔一旁,直接扯起手帕,雙手蒙臉在哭,完全止不住。
水雲的眼眸都有些僵了。
徐長澤不可控制地抽了抽眼尾,他記得不言樓的東家不是這個樣的。
唉!如果沒有撒謊的成分,若是有這種經歷這不言樓的東家確確是不幸的。
徐長澤感嘆道。
“沒有命中註定,只能是製造這個世道的人創造了你的苦難,你原本應該活得恣意多彩的。”水雲給出了一番話。
“世道本就艱難,怎麼能是一個人就承受得的了。”徐長澤也發出感嘆。
南國現在算是好的了,聽了雪紅的訴說,徐長澤猜這種現象應該還在發生。
雪紅愣住了,她的瞳孔微擴,隨即在手帕的掩面下,馬上恢復神態。
手帕一收起,瞬間變臉,剛剛還哭得梨花帶雨的人,立刻就春風滿面。
“兩位真是一對妙人,我還以為兩位會嫌棄我呢。”雪紅雖然是這樣說,但沒放過兩人眼眸的神情。
兩人很冷靜,至少裡面沒有鄙視,厭惡,噁心這些東西。
特別是那雙漆黑的眼眸,加上她的一番話,讓雪紅有一種恍如昨日的熟悉感。
“哎呀,水雲姑娘,徐公子,我就當交下你們這兩位朋友了,以後若有事儘管來不言樓找我雪紅夫人。”雪紅突然情緒激動地道。
“什麼時候他們成了你的朋友了。”扶搖冷冷地聲音傳了進來。
她只是被拉去選了一些東西,自己剛認識處得來的人就被拐走了。
還是不打招呼的那種。
雪紅趕緊上前開啟了門,露出在外剛剛被帶回來的扶搖,她上去攬住扶搖的手臂,貼在她的身上道:“你的朋友當然就是我的朋友啊。”
老孃花了那麼多眼淚幫你試的兩個可結交之人,怎麼也得分我一杯羹。
雪紅用眼神示意她,扶搖收了收身上的雞皮疙瘩,抽了抽手,沒抽動。
她不好氣地瞪了一眼雪紅,她們倆可還沒好到這種地步。
連朋友也要薅,她真怕水雲和徐長澤被雪紅騙去打白工。
“我有事先忙了,等會你去樓下幫我新交的倆個朋友拿禮物,再會啊。”雪紅拍了拍扶搖囑咐她,對水雲和徐長澤道別,然後像一卷香風似的離開。
看到她倆的相處模式,水雲和徐長澤明瞭,原來是認識的。
“你們別被她騙了,她愛開玩笑。”前面扶搖也不知道雪紅說了什麼,只能補上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