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顏大眼瞪小眼看著為她診治的大夫,是一位鬍子白花花老爺爺,因為有兩名大夫,只好阮顏顏自選一位,便將那一位叫人送走了。
而衛鬱卻被衛管家叫出門外,衛管家半弓著身子,面露喜色道:“侯爺,剛剛嬤嬤前來找我,說了夫人身體...猜測夫人是不是有喜了,這這才叫來了大夫。”
“有、有喜?”衛鬱怔了怔,道。
“是,侯爺。”衛管家有點激動道。
“可是...”現在只是猜測...
衛鬱心中五味雜陳,道。
待衛鬱做好調整就見大夫正在寫方子,衛鬱便問道:“大夫,娘子可有事?”
“夫人身子並無大礙,只是體虛,在下給夫人開了幾副滋補的藥,就可。”大夫摸著下巴鬍子道。
衛鬱不知為何,心裡雖說鬆下一口氣,但是還有點......遺憾。
“我就說,我沒事的嘛~”阮顏顏起身道。
“本候送下大夫,你好好吃飯。”衛鬱道。
“哦。”阮顏顏道。
衛鬱送走大夫後,便皺著眉看著正在扒飯的阮顏顏,回憶起大夫臨走時的話,“侯爺,這、這房中事還是...還是得剋制些。”
衛鬱心裡想:‘自從和顏顏圓房後,自己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你回來了,晚上也沒吃吧,咱們一起吧。”阮顏顏笑眯眯拉著衛鬱坐下,道。
“好。”衛鬱似心中有了想法,淡淡道。
就寢時,
衛管家還來找了衛鬱,實則是為了今天他的多嘴來道歉,怕這些事讓夫人和侯爺間出了嫌隙。
衛管家遞出一張藥單給衛鬱,衛鬱接過道:“這是?”
“侯爺,這是大夫開的一副避子湯。”衛管家,道。
“拿下去!”衛鬱微怒道。
“這...”衛管家不解道。
衛鬱自知這避子湯對女子身體傷害多大,一聽便叫衛管家收回去,這些他自知。
“夫人身體還未好,這些不要再讓本候看到。”衛鬱道。
“是。”衛管家心頭鬆了下來,心想:侯爺心中還有夫人的!
阮顏顏洗完,穿著中衣看著衛鬱眉頭緊鎖著,便上前一把摟住衛鬱脖勁,住在衛鬱腿上,柔柔道:“這是怎麼了?可是衛管家說了什麼?”
“沒事,怎麼頭髮還未乾?”衛鬱見懷中人微微鬆開眉頭,道。
“忘了,夫君給我擦擦。”阮顏顏撒著嬌道。
“好。”衛鬱寵溺掐了掐阮顏顏小鼻子,道。
阮顏顏微微躲閃,倚在衛鬱身上,衛鬱無礙只好親自將阮顏顏身子轉了過去,將她那一頭細發輕輕擦拭。
相擁而眠,一夜安穩。
第二日,阮顏顏醒來時,還是沒見衛鬱的身影。這幾日衛鬱倒是四處跑,每一次阮顏顏問起,都被他給搪塞過去了。
阮顏顏還以為衛鬱一直忙著處理老皇帝的事,可是她不知的是,衛鬱去找了好幾位大夫,問過他們,天天去釣魚。
時不時才會跟宋斌思見面,只是宋斌思單方面先見司徒靜茹。
接連幾日,阮顏顏喝了許久的藥,身體好的差不多,其實阮顏顏清楚這個身體大限將至,121說現在的好,就如迴光返照一般。
阮顏顏也沒太放在心上,還是過著自己悠閒的小日子,時不時還去找司徒靜茹,研究一些藥理。
這幾日衛鬱除了去釣魚,還回宮覆命,給阮顏顏帶回來不少的東西。遠在連縣的衛家軍,也特批可以返鄉回家幾日。
朝中都知道衛家軍,休養,自知這衛鬱大勢已去,就連以前處處找衛鬱麻煩的老皇帝都對衛鬱有點喜色,還讓衛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