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
聽著好像是為了衛鬱身體著想,實則是架空了衛鬱的軍權,衛鬱倒是沒有覺得什麼,日子過著清閒,有時還帶著阮顏顏出去遊船。
衛鬱這樣做不過是讓老皇帝放鬆警惕,衛鬱將調查出來,老皇帝那些不為人知醜事,衛鬱都一一獻給了宋斌思。
衛鬱倒是饒有興趣看著宋斌思臉上的變化,就連司徒靜茹都讓衛鬱送到宋斌思的府上,在司徒靜茹走的時候。
阮顏顏還來送她,阮顏顏得知她的離去,早早就寫好了一封信,特意交代司徒靜茹,說:“待我死後,將這封信拆開。”
即使司徒靜茹不可置信,但還是收下了這封信,臨走時司徒靜茹說:“但願我永遠不會拆開這封信。”
阮顏顏微微一笑,沒說話,這封信只不過是自己拜託司徒靜茹放過衛鬱一命,罷了。
阮顏顏目送著司徒靜茹馬車離開,心中還有點不捨,自己還是挺喜歡司徒靜茹的性子,有韌性、不放棄的,知性的女人。
“顏顏,怎麼在門口吹風!”剛趕回來的衛鬱見阮顏顏和月荷站在府門外,道。
“沒事的,都要立夏,能有多冷。”阮顏顏嗲嗲,道。
“那也不行。”衛鬱將人圈在懷裡,道。
阮顏顏心頭一暖,緊緊貼進衛鬱懷裡,想要驅散一些剛剛自己有些失落的心情,結果心情沒好,倒是在衛鬱的懷裡聞到了很重魚腥味。
阮顏顏立馬和衛鬱拉開距離,皺眉捂著鼻子,道:“夫君,你身上怎麼這麼重的魚腥味?”
衛鬱微怔,看著阮顏顏眼神有點飄忽,道:“就、就是這幾日閒來無事,釣了幾次魚,身上就粘上了。”
“釣魚?”阮顏顏一臉不解,道。
‘這傢伙,還有這興致!聽靜茹說,他的兵權都被那個老皇帝給架空了,他怎麼這麼淡定!’阮顏顏百思不得其解,心道。
“顏顏,剛剛是不是那誰出府了?”衛鬱轉移注意道。
阮顏顏聞言,心情有又點悶悶的,點了點頭,說:“嗯,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靜茹了。”
“夫人,別傷心,以後會有機會的,今晚咱們吃魚。”衛鬱拍了拍阮顏顏肩膀,道。
“好。”阮顏顏又點了點頭,道。
衛鬱看阮顏顏眼中暗暗的,絲毫沒注意到跟在自己身後衛沉手上的魚筐,微微鬆下一口氣。心想:在過幾日,便可和夫人...咳咳,那個女人也出了府,再等等。
阮顏顏絲毫沒注意,自己夫君在旁算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