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隱穿好襪子之後就起身坐在了沈灼言的另一側,將和林炡的距離拉的很開,涇渭分明。
林炡都要氣笑了,大大咧咧的在沙發上坐下來:“你知道我來做什麼的嗎就這麼防備我,小南隱你這麼對我是會後悔的。”
南隱不說話,想要上樓繼續去學習,沈灼言卻握住了她的手:“聽聽。”
沈灼言向來是慣著自己的,不管自己想做什麼,想要什麼都會滿足,如今他這麼拉著自己的手說讓自己聽聽,南隱不到一秒的時間就反應過來林炡帶秦藝晗過來很可能是和自己有關。
雖然想不明白自己的事情究竟哪裡能和秦藝晗扯上關係,但她相信沈灼言。
於是又坐了下來,乖的像個小學生,沈灼言笑笑,將她的手牽在手裡,把玩她纖細的手指。
有點癢,但南隱沒拒絕這樣的小親密。
林炡無語的看著兩人,心裡想的卻是自己是不是該跟沈灼言取取經,學習一下御妻之術,好讓野貓也這麼聽話。
秦藝晗對南隱,羨慕和嫉妒都已經代替不了她這一刻的感受,她也說不好究竟怎麼說合適,好像在各種濃烈又近乎瘋狂的情緒之後迴歸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種平靜像是認清了現實,知道不管你如何做,如何打壓她,羞辱她,汙衊她,卻也成不了她。
總有人愛她的全部,南隱遇到了愛她全部的這個人。
林炡看向秦藝晗,秦藝晗沒有再浪費時間,站在客廳的位置看著南隱,語氣不鹹不淡:“你換了號碼之後我沒有你的聯絡方式,只能拜託林總帶我過來,我是來找你的。”
南隱之前就猜到了,所以並不意外,面色平靜的看著她。
或許她自己也沒有感受到,她和沈灼言越來越像,面對彼此的時候,他們會把最柔軟的一面展現出來,可面對別人卻是要多冷靜有多冷靜,要多理智有多理智,小面孔一擺,也是一個酷姐。
這一刻南隱看著秦藝晗的目光和剛才面對沈灼言,完全不一樣。
“找我做什麼?”南隱問她:“我和你之間似乎沒什麼可說的。”
“有。”秦藝晗看著她,沒有退縮:“我們之間還可以聊盛放。”
這兩個字沈灼言也不想聽到,但他又很清楚,今天的話題盛放這兩個字是逃不開的,於是也只能忍,牽著南隱的手捏了一下又一下。
南隱自然感覺到了沈灼言的不爽快,回捏了他一下,沈灼言一愣,隨即笑了。
秦藝晗不明白有什麼可笑的,表情都有瞬間的呆愣,不知道下來的話還應不應該說,林炡雖然和南隱相處時間不長,但坐的近,都不用特意去看就瞧見了他們之間的小動作,沒眼看一樣的輕嗤一聲:
“你說你的。”
秦藝晗還是不理解,但這個時候聽林炡的總是沒有壞處的,又開了口:
“前段時間盛放找到了一些你以前的黑料,最近兩天可能要公佈出來,為的是讓你離開這個節目。”
南隱捏著沈灼言手的力道突然重了一下,沈灼言看一眼南隱,但南隱卻沒有感受到這一目光一般只是看著秦藝晗,她知道秦藝晗是來說明情況的,罪魁禍首也不是她,可南隱的目光還是在這一刻冷下來。
冷得有那麼一瞬間秦藝晗甚至都不敢直視。
“是嗎?”南隱輕笑了聲:“可我沒什麼黑料能讓他爆出來的。”
“但盛放的模樣可不像沒你黑料的樣子,他可是信心滿滿。”
“所以呢?”南隱看著秦藝晗:“他想達成什麼樣的目的?你又為什麼站在這裡跟我說這些,按理來說,我們之間原本也說不著這些,我若跌到谷底,你應該是最開心的那一個,不是嗎?”
如果秦藝晗有別的選擇,當然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