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不一樣的聲音,同時響起。
夜雲舒還是嚴肅的樣子,實際上內心已經笑開了花,他的徒弟這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屬,他很高興。
“記得去領 。”
他的話音未落,鹿卿卿直接回拒,“不行,我不允許,阿肆,你不準去!”
“師父,我去領,阿肆不許去。”
鹿卿卿在夜雲舒開口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宗門戒規森嚴。
當年她頑皮的很,戒規困不住她,每次犯錯,都是師父護著,那些長老也護著,所以她只是被罰跪,沒有捱過刑罰。
如今夜雲舒一提醒,她才想起,戒規中最狠的一句,就是自殘。
她哪裡捨得阿肆去領,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去,阿肆不能去!
上官肆看見她眼裡的心疼,內心暖乎乎的,“卿兒,我皮糙肉厚,抗揍,我自己去,不麻煩你。”
“你閉嘴,回頭再和你算賬!”鹿卿卿面露兇色,語氣更是不容拒絕。
“嗚~被兇了~”
上官肆很是委屈,她又被兇了,這樣的卿兒好凶,兇巴巴的,奶兇奶兇的,還怪可愛的。
鹿卿卿緊抿著唇,眉毛緊皺,“師父,您看行嗎?”
夜雲舒不緊不慢地開口,“替的話,是翻倍。”
“可以,翻倍,八十。”
方才還委屈的上官肆,頓時氣場全開,“夜老頭,你翻什麼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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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卿卿氣勢壓過她,怒懟,“你閉嘴,翻倍就翻倍,你朝我師父吼什麼?你自殘還有理了是不是?阿肆,我允許你自殘了嗎?”
上官肆眼看自家媳婦發話,聲音馬上弱了起來,小聲開口:“沒……”
她的聲音拔高了一個度,帶著些許怒氣和不滿,“阿肆,我說過,我不允許你再扣手掌,你又是如何做的。”
“我那不是……”
此刻的上官肆真的是百口難辯,事實擺在眼前,再多的口,她也無法狡辯。
夜雲舒在一旁抱臂看戲,原來那個不可一世的帝尊,也有這般委屈巴巴的時候,如此軟萌可愛的帝尊可不常見。
他可要細細觀看,細細回味。
四十杖不過是個幌子,他就是想看看自家徒弟的心裡,究竟怎麼想的,他根本沒打算執罰。
他見證過上官肆的瘋狂,不曾見過自家徒弟的瘋狂,如今看來,在兩位心裡都是彼此。
再怎麼說上官肆也是他半個徒弟,總不能受苦吧!
看著僵持不下的兩人,夜雲舒覺得應該再添一把火,他輕咳一聲,面無表情地說道:“不要再糾結了。”
“八十杖,現在就打。”
夜雲舒憑空變出戒杖,長長的一根,點著地上。
鹿卿卿彎腰行禮,面露恭敬,“師父,能否寬容些時日,晚上徒兒找您領,行嗎?”
“不行,徒兒要是想替,現在就挨。”
鹿卿卿一咬牙,跪在地上,正當夜雲舒執杖揮下的那一刻,上官肆撲通一聲跪在夜雲舒面前,出口攔下,“我自己挨。”
夜雲舒拄著戒杖,眼神裡閃過一抹狡黠,他要的效果,達到了!
“喊聲師父,小老兒就放過你。”
上官肆緊緊摟著愣神的鹿卿卿,不情不願地喊了聲:“師父!”
夜雲舒坦然應下,這聲“師父”帶著他多少念想,面對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夜雲舒正色道。
“好好照顧她,如今你得償所願,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情,至於你自殘的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徒兒自己解決,小老兒是懶得插手。”
“若是我徒兒傷害你,小老兒可以為你做主,動她,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