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略帶沮喪地說:“算了吧,先把手裡的案子解決了再說吧,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線索。”
“不對吧,當時那個司機應該看到搶匪了吧?”元太問道。
“據說那個搶匪穿著長雨衣,所以司機連他到底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佐藤警官解釋道,“就連監控裡面拍下來的搶匪也戴了帽子和太陽眼鏡,口罩外套也都沒少。”
“可是警方不是已經知道搶匪的名字叫‘愁思郎’了嗎?”光彥問道。
“可是凡是叫這個名字的人都沒有可能犯下那個案子。”川崎俊郎頗為無奈地解釋道,“所以這個案子也就成了懸案,而且還是線索太少了,一共就三個。”
“不對,還有一個,那第四條線索是我父親警察手冊上寫著的羅馬字ka·n·o的片假名。”佐藤警官沉聲說。
川崎俊郎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了,柯南也臉色一變。
白鳥警官說:“這倒是第一次聽到啊!”
“其實,據我所知,警方是不希望這點洩露出去,從前後的記錄看來,警方研判這三個字兒跟案情有極大的關係。”佐藤警官苦澀地說,“所以案發之後,警方還經常詢問我跟我的母親是否聽過類似的用詞。”
“結果呢?”高木警官問道。
“我們從來也沒有聽過類似的詞彙,更不懂他的意思,”佐藤警官沉聲說,“我記得小時候常常盯著這三個字兒瞧,所以印象特別深,我還常在心裡想,誰能解開這個迷題,我就答應他任何一個要求。”
白鳥警官和高木警官浮想聯翩。
元太說:“你願意請我吃100頓鰻魚飯嗎?”
步美則表示道:“如果是我的話,我就要去看看熱帶樂園城堡的感覺。”
“如果是我,只要一張國際空間站的門票就行。”光彥說。
“換做是我,只要送我prada最新款的皮包就行了。”灰原哀說。
“那我可以要世界盃足球的門票嗎?”柯南舔著臉說。
佐藤警官頓時汗流浹背了。
鄭華吐槽灰原哀道:“我不是剛給你跟美奈子一人搞了一款lv的皮包嗎?”
“我又看上了不行嗎?”灰原哀翻著白眼,說。
鄭華笑著說:“那就找我大哥吧!”
這時候,步美指著遠處說:“又是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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