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還說給江師傅聽。
江師傅地鐵老爺爺臉。
偷聽的柳師傅狂笑而去。
“師父,是真的!她用果核!”田世舒找補。
“她遇到的對手不強!果核再小能小到哪去?”
在她埋頭苦學的日子裡,印製坊的幾十個圖書品種開始鋪貨了。
緊接著就是斷貨、加印、催貨。
她見到姑姑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她收到從京城帶回來的禮物,一件狐裘,才驚訝的發現,這一年要過完了,而她好像忘了點事。
田世舒尷尬地讀著首都群眾的討伐信,信寫了三封,應該是一月一封!
是,沒錯,她忘了給小耗子寫信了。她爹太不講究了,寄信都不招呼她一起。
還是一起蹲郵筒的小夥伴可愛啊。
田立人:誰能想到你會不捎信呢?
田世舒摸摸火紅的狐狸毛,“這是腦子瓦特了!才不到半年就不記得家鄉啥樣了?忘本啊!”說著把裘皮蓋在身上,伸手關燈,睡去了。
吳浩然:不是我!誰能想到我那師父還是個傲嬌又自大的主,送禮物不讓提意見還不讓提姓名,然後暗搓搓地抱怨不懂禮尚往來。
年底了,李傳福張羅了一批有自家特色的年禮發往各地。
松花蛋、菌油、鴨腸做的蒜蓉腸、五香豆乾、剛開窯的臘酒、風乾雞、風乾鴨,每樣食材都配上喜慶的包裝和食材介紹。
這是田家和西山村合夥做的買賣,田家出配方和銷售佔六成利,村子裡建了作坊搞生產佔四成利,雙方合作共贏。
村子這邊要有人監督管理,沒辦法,田立人把蘭花爹從書院裡找了過來,把石頭換到書院了。
田夫子大約是沒有擁有小廝的命。這半殘人士只好指望兩個小學生伺候著,幸好李良辰和田傲是個莽的,不怕夫子,若是心理素質略差些,整日和夫子待在一處都要抑鬱。
這新品做年禮宣傳一波固然好,田世舒想到京城那文化圈不好糊弄,不得不小試牛刀,做了幾塊號稱一兩黃金一兩墨的松香墨。按古法做肯定是來不及了,她不得不偷懶。
真的,做這玩意真的太埋汰人了。倒是打墨的時候,江柳兩位師父直呼好,能不好嗎?肱二頭肌都練出來了。
正宗的徽墨墨粉要陰乾,至少放置一年,考慮到田夫子那期待的小眼神,她不得不收起來一部分哄老爹開心。剩下的,大約十條,她是拿到長工家的炕上慢慢烘乾的。
墨條成型後要用草木灰吸乾,她是用了效果更好的石灰,就是不知這偷工減料的做法後果會如何。
試墨後田夫子本著客觀公正的的態度評價:“味道不錯,墨汁柔順不澀筆,雖不比價值千金的徽墨,倒也勉強算一款好墨。”
於是果斷用金箔描字“文字跳動”,上蠟打光,漆盒打包。送到京城供小耗子拉攏人心。
田夫子因為其鑑賞有功,喜得試驗品一塊,羅氏看得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