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聽到這個名字,傅寧玉也只以為是個新人物,沒想到海棠卻在此時主動提起,瞧她的反應,這個淑蘭跟原主恐怕還有什麼瓜葛,而且,只怕還不是什麼好事。
見海棠住了手,傅寧玉轉而輕飄飄問出一句:“淑蘭是有什麼特殊嗎?怎的你倒比我介意?”
卻見海棠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邊還竭力否認著:“沒有沒有,小姐沒往心裡去便好,都是海棠臭嘴。”
“且不說如今我也不記得了,縱然真個跟那淑蘭有什麼不愉快,你為著這麼個別人打自己耳光,怕不是傻子?”
傅寧玉這麼說,其實多少希望能勾起海棠主動告訴自己點什麼,殊不知她這幾句聽在海棠耳中,一時竟是喜憂參半。
傅寧玉八歲進京,可不就是孩子的年紀,哪有半大娃娃就恬淡如菊的,只要身子舒坦,那也是活蹦亂跳的主兒。
若不是後來接二連三的事,誰還真就生下來便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剛進上官家的那前半年,她的身子好好壞壞,情況反覆,多虧當年的府醫劉老先生悉心調理,到了第二年入夏終算穩定。
而除了身體緣故,飲食習慣也是她進京初期的一大困擾。
京城的飲食口味相較邊城屬於偏淡,食材烹製甚少用到香料,更別提那種嗆鼻濃烈的異域香料了。
傅寧玉從小由於身體原因,在本家時的飲食已屬清淡,可到了京城,她才意識到,在家的所謂清淡,在京城依然是偏濃偏重的。
故而進京後很長一段時間裡,廚房依舊配合著一點點除錯她的口味。
何淑蘭每月回府歇住的那幾天,老夫人都會交待廚房多做幾樣她:()書中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