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到蜂蜜的可愛小熊,歪著頭問他。
乾貞治:“……當然不是。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告訴對手這種事吧。”
不二週助食指抵唇:“好像是呢。”
觀眾的討論聲此起彼伏,日暮月偷偷聽了幾句,感嘆道:“我就知道,仁王這一招用出來肯定能驚豔所有人。”
想到剛才大家齊刷刷不帶仁王玩,日暮月決定為他的“欺詐師”朋友送上他最真摯的吶喊。
“仁王……”
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清冷少年看過來,他條件反射般改口:“手冢君……”
等等,這更不對吧?
“總之,不要大意的上啊!”
因為不知道怎麼稱呼,所以直接省略掉主語。
嘿,不愧是他!
手冢模樣的仁王微微頷首,隨後就收回了視線。
日暮月:“仁王他,好高冷哦。”
丸井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往自己嘴裡丟了個口香糖,有一下沒一下地嚼著:“真看不出來是那隻臭狐狸……他就是這樣騙了我們多少次!”
日暮月側目:有點咬牙切齒啊……
再看看其他人,表情都差不多。
顯而易見,他們想起了這段時間以來,仁王為了練習“幻影”做的惡事。
用四個字形容就是——罄竹難書。
所以說啊,做人留一線,日後才有可能好好相處嘛。
仁王再次打了一連串噴嚏。
幸村狐疑:“你確定你沒事嗎?”
仁王:“……”他也不確定了。
處於“同調”狀態中的黃金組合全身心地沉浸在比賽中,不受“仁王幻影”的影響。
這算是好事,但並不能改變即將輸掉的現實。
雙打一的比賽結束,幸村和仁王走向場邊。
日暮月眼神和語氣都是十足的憐憫:“仁王,辛苦了呢。”
仁王擦汗的手一頓,狐狸眼眯了眯:“puri,經理,你不是恢復了嗎?”
怎麼又開始不正常了?
日暮月和善的笑容一頓,隨即變得惡狠狠:“你還真是活該!”
你以為你拒絕的是誰的安慰!
“?”仁王不明所以,但看黑髮少年沒有發瘋的前兆,他也就無所謂了。
日暮月很快不再關注他,因為單打三的比賽開始了。
對於幼馴染和小時候朋友的比賽,他是抱有極大興趣的。
可是抬眼就看到兩個人隔著球網相視而笑,似乎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在蔓延。
日暮月:“……”
立海大眾人:“……”
“太可惡了,那個刺蝟頭又在勾引柳前輩!”切原赤也口出狂言。
日暮月糾正道:“不是哦,這叫互相勾引。”
其他人:“……”
這兩個人,典型的記吃不記打。明明都被軍師抓住了,還被報復了,但仍然肆無忌憚的造謠。
簡直big膽。
切原赤也是個單純的笨蛋,可日暮月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丸井:“日暮,你敢當著柳的面再說一遍嗎?”
“有什麼不敢的,大不了就再喝一杯柳汁。”日暮月目光堅毅,“我已無所畏懼!”
這就是破罐破摔的底氣嗎!
“了不得啊,經理大人!”丸井拍拍手以示敬意。
仁王發散思考,然後發現了華點:“所以日暮腦子瓦特未必沒有柳的原因。”
這就是軍師對他如此容忍的真正理由吧?
柳生背脊挺直,表面上不為所動,實際心裡想的是:好有道理。
幸村孤零零